“没有,您不能再进去了。”杜医生用身体挡住病房门,“姜绒旧伤未愈,腺体又被严重损害,承受不住了。”
孟枭的语气似乎有些不耐烦,“我说,不会死就行。”
他说完就想去拉开杜医生,却被杜医生更严密地挡住,“这次真的不可以!上将,会死。”
姜绒听得迷糊,他不懂为什么医生要维护他这个敌方俘虏,也不懂孟枭为什么“需要”他,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会死的字眼,是要处决他了吗?那不正如他所愿?
他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他只知道孟枭可以让自己死,于是他十分干脆的转动了门的把手,与门外对峙的两人撞个正着。
孟枭眼睛一下子亮了,趁着杜医生怔愣的档口冲进病房里把门反锁,“杜医生,我有分寸。”
孟枭揪着姜绒的前襟把他正面朝下摔到床上,随即压上去,扯着他的后领直接扯开了上衣,扣子噼里啪啦散了一地,结果往他后颈一看,已经被覆上了厚厚的纱布,他凑近了纱布去嗅,只有刺鼻的药味。
而姜绒只是静静地趴在病床上,死在病床上算个什么死法呢?到了地府是不是还得安排他做风流鬼啊,这可真是冤枉他了。
接着自己的裤子就被拉到了膝窝,孟枭又将他的腰提起来,好像是他自己抬起臀等着人来进入一般羞耻,但他忍了,只要可以死的话,忍过这一会儿就好了。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条件,只要孟枭再去啃咬后颈,强硬地注入一次信息素,那么自己的腺体系统也就彻底损坏了,一般人或许还可以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而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孟枭说了自己有分寸就是有分寸,他用中指按了按姜绒已经恢复的后穴,直接将中指插了进去。
在姜绒昏迷的几天里,孟沛南暗中抓捕过几个柚子味信息素的Omega,可是他们的信息素相比姜绒来说太腻了,只会使孟枭更痛苦。而且纸包不住火,有Omega无故失踪很快再次引发了抗议游行,孟沛南只得作罢,在找到治疗方法之前,就只能指望姜绒了。
闻到那几个Omega的信息素后不适的感觉依然停留在孟枭身体里,所以他现在很需要姜绒的信息素。只要姜绒情动,那么他就会不自觉地释放信息素,孟枭的不适感就可以得到缓解。
孟枭的中指探索着姜绒内里的敏感点,然后也不顾姜绒的感受一直刺激那一个地方,在孟枭的意识里他并没有和姜绒在做爱,他更像是在把姜绒当成一种药品,一种医疗器械。
不管是感到疼痛或是羞耻,那种陌生的快感根本忽视不掉,姜绒一边失望地觉得自己今天死不成了,一边更加绝望的控制着自己快要冲破牙关泄出来的呻吟。
姜绒根本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的腿根儿都在抽搐,他身体整个打了个颤,而后才意识到,他就这么被敌方的上将用中指插射了。
那种剧烈的羞耻感让姜绒的绝望更甚,而孟枭还不罢休。
孟枭坐在床上把瘫倒在床上的姜绒也拉着坐起来,他靠近姜绒,胸膛紧贴着姜绒的后背,仿佛把姜绒抱在怀里,但却只是为了方便动作罢了。
他一手捞着姜绒的膝弯把他的腿打开,另一只手再一次插进姜绒的后穴,一边动作一边嗅着好不容易浓郁一些的柚子味。
姜绒可以使他的暴力倾向消失,但同时也会激起他的欲望,即使身体的不适感已完全消退,他也不想停下对姜绒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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