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菲说:“怎么不算。”
郑西野轻嗤:“劝你一句,对我的要求别那么高,我没亲你嘴就不错了。”
“……”许芳菲脸蛋更烫,眼神不安地左顾右盼。
还好,大概是天气太冷的原因,深夜的旅馆院子漆黑而安静,鸦默雀静。只有三层高的小楼房亮着几户灯光,依稀传出几不可闻的交谈声。
确定周围没有第三个人后,许芳菲悬着的心才落回肚里几分。
她视线收回来,重新落在这个漂亮的坏种混蛋脸上,压低声羞斥:“我警告你,我还在生气,你敢耍流氓我就敢揍你。”
郑西野在她耳边,低声很平静地问:“问题是,什么叫耍流氓。”
许芳菲:“。”
男人薄唇微张,用最轻的力道含了口她的耳垂:“你教教我?”
许芳菲被他咬得一抖,门牙齿尖无意识抵住下嘴唇,又羞又气。想打人,但一只手被他钳着,另一只手又抱着牙刷洗脸盆,只剩两条腿能活动。
情急之下,飞起一脚就朝对面踢过去。
郑西野余光瞥见,长腿迅速往左侧一抬,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一攻势瓦解,把姑娘的右腿牢牢压回原位,限制得她动弹不得。
郑西野沉声问:“小没良心的。你往哪儿踢呢?”
许芳菲特别庆幸周围黑灯瞎火的环境,能完美遮掩住她脸上的朵朵红云。
于是她静了两秒,硬着头皮勇敢回怼:“对待你这种厚脸皮流氓,当然哪儿最疼就往哪儿踢。”
闻言,郑西野怄得笑出一声:“可以啊,许芳菲。翅膀硬了,脾气和胆子也跟着大了。”
说话的同时,他唇从她耳垂缓慢挪移,贴着她的皮肤慢悠悠滑过,略微拉开几寸距离,垂眸直勾勾地瞧她,沉声继续:“左一口郑西野右一口臭流氓,一脚踢过来恨不能废了我。几个意思啊小崽子?”
许芳菲还在努力扭身子,试图从他的指掌间脱身,支吾答:“没几个意思,就是想摆明我的态度。”
“你的什么态度。”
郑西野盯着她,胳膊下劲儿把她搂得更紧,语气不善:“吵个架就六亲不认,连老公都不要了的态度?”
“喂,你别乱给我扣帽子。”许芳菲一听他这说法,想也不想便瞪大了眼睛,出声反驳:“我只是觉得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不能稀里糊涂……抱几下亲几下,就草率和好。”
说着,她鼓了鼓腮帮,格外郑重地强调:“我可没有不要你。”
郑西野写满不爽的脸色这才缓和了点儿,冷哼着低下头,亲亲她的小鼻尖,柔声发牢骚:“我发现你这姑娘,人长得乖乖软软,有时候脾气还挺倔。又倔又硬,跟颗小石头一样。”
女孩子都是心软动物,喜欢的人态度温和地说几句话,再大的火也能扑灭大半。
加上又分开了将近两个月,许芳菲在云城时就天天做梦梦见郑西野,此刻见了面,她看他一眼便觉满心欢喜,直想往他怀里钻。这个情境下再要装冷漠,她是真装不动了。
许芳菲在心里啐了声自己“没出息”,然后便不受控制,握住了郑西野扶在她腰上的手。
隆冬时节的昆仑,冷得人牙齿打颤,紫外线强度却又极强。此地之寒苦,风似剑刃,雪如鬼刀,连太阳都不能用“温暖”来形容。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掌,依然修劲而有力,但表面的皮肤却明显比以前糙了许多。
她细嫩的指尖抚过他的手背,指腹,指关节,触及到的是越来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