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意思是“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打我屁股”,一想到自己这十多年含辛茹苦,真是又当爹又当妈,却换来养子这么一句话,他的心里顿时沉甸甸的,甚至有些喘不上气的阴沉。有的时候,脑补就是病,但是庄尧显然没能意识到自己曲解了林然的意思。
“怎么,我还没有资格管教你吗?”他一条长腿曲起半跪在床上,将趴伏在其上的林然摁倒,半是生气半是无奈地打在他屁股上。皮带在空气中卷曲伸展,划出一道道如利箭破空的声响,打在他屁股上的时候却已然放松了八九分的力道,轻飘飘的,带着迟疑和心疼。
林然趴在床上半捂着脸,掌心与热彤彤的脸颊紧紧相贴,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还看不出庄尧是雷声大雨点小?但是他这么大的人了还被打屁股着实让他抹不开面子。“我做错什么了你就打我,打我屁股!”
“谁让你”庄尧一时间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此时正好看到林然被他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好像是瞬间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光束枪一样突突突起来:“你作为一个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抑制剂弄丢了也就算了,不声不响发情了还不知道克制一下,你想想你刚才在对我做什么?”
“你在想我求欢!”
诶别说得这么直接好吧林然不以为意地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在心里反驳,再说了,我求也只会找你求啊。
“你要是在星舰上就进入发情期了呢,怎么办?也会像现在这样吗?!”一想到自己养得白白胖白白瘦瘦的养子可能会被那些臭糟蹋,庄尧的心情顿时又跌入谷底,“你能不能克制一下你自己!”
“我怎么克制啊这可是发情期。”林然小声嘟囔,感觉自己屁股后头肯定整片整片的都湿了,主要还黏糊糊的,该不会是什么自备的不一样的液体吧
庄尧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时忘记控制力道,“啪”地一声在林然的臀肉上甩了个响,“啊!”
“你有本事就用手打,用皮带算怎么回事!”若不是姿势别扭,林然现在真想捂着自己的屁股揉一揉。
用手庄尧方才也有些愧疚,用皮带打毕竟对来说还是有些严厉了。那还是用手吧,好歹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打得到底疼不疼他自己也心里有谱。完全忽视了和针对疼痛的耐受性有着天壤之别的庄尧如是想。
他的手探入林然的小腹,手指轻轻一挑就将对方的皮带解开,手绕到他的后腰轻轻往下一扒,军装裤连带着黑色的内裤就被轻松拉到臀瓣以下。白皙而紧实的臀肉在布料的摩擦下轻轻晃动两下,中间充满诱惑的小穴正不知羞臊地翕翕合合,汩汩的透明淫液从这个入口流出,将粉红色的穴口衬得分外诱惑。
庄尧扒裤子的手紧攥成拳,中指指关节上还黏着某些不知名的液体,是刚刚不小心蹭到的。
他此刻感觉自己有些心猿意马,看着林然圆润白皙的肉丘,看着他精致对称的腰窝,看着那不住流水的小穴,胯下的火热跳动了两下,好似即将冲破布料的禁制操进那粉红色的滟丽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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