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
对法埃尔吩咐完,弥亚回头,对身后的一人一鹿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
“看你们似乎很合得来的样子,那么,萨狄,就拜托你帮我照看一下它。”
少年笑眯眯地说,“我先去见纳迪亚。”
不等萨尔狄斯回答,弥亚转身快步离去。
萨尔狄斯:“……等……”
弥亚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拐弯处。
萨尔狄斯看旁边的大个子巨鹿一眼。
大角鹿看身边渺小的人类一眼。
同时向外一转头。
两眼嫌弃。
…………
房间里,医师正在给弥亚的脚腕换药的时候,法埃尔领着纳迪亚进门。
走进房间的男子仍旧和数年前初见时一样,身形魁梧、面容粗犷,粗粗的浓眉如他身后的巨剑般横在他刚强有力的脸上。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下巴上的胡茬变得浓密了些,将下巴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掩盖了小半。
还有他胸前的徽章,也从银色变成了金色。
这四年在北部边疆立下的战功,纳迪亚已经从骑士长晋升成了将军。
进门之后,他没开口,目光只是盯着弥亚脚上的伤看。
弥亚的伤势恢复得很好,医师熟练地换好药后就起身退了下去,法埃尔跟着医师一同离开了房间。
房门被法埃尔掩上,房间里只剩下靠在床上的弥亚和站着的纳迪亚。
“真可惜啊。”
虽然已经晋升为将军大人但依然是那副不羁性情的纳迪亚摊开手,“我刚一回王城就立刻被陛下派去剿匪,没能看到小少祭阁下您在仪式上大发神威的一幕,真是太让人遗憾了。”
他咂了下舌。
“据说连圣兽都被您召唤了过来,圣兽啊,我有生之年还没见过。”他说,“小少祭阁下,下次再把圣兽召来的时候千万记得要事先告诉我。”
弥亚微微一笑。
“那大概就是我下次遇险的时候。”
“别,还是算了。”纳迪亚赶紧摆手,“看不到就看不到,你可别诅咒自己,你要再出点什么事,别说王子殿下,安提斯特那个家伙也得发疯。”
“我倒不是怕他,但是也不想惹麻烦。”
说到这里,纳迪亚又露出遗憾的神色。
“不过说起来,我要是在仪式现场的话,就可以借口沙拉姆那家伙对萨尔狄斯殿下无礼,动手狠狠揍他一顿了。”
弥亚:“…………”
得亏你不在。
一个萨狄已经很难摁住了。
再加上你这么个推波助澜、生怕事情闹不大的,戴维尔王都会觉得头疼。
纳迪亚低头,目光落在弥亚脚上。
看着少年脚腕上刚换上雪白绷带,他突然说:“上次,你也是脚受伤。”
他说的是弥亚被萨尔狄斯推倒在地,擦伤小腿的那一次。
数年前的那个情景,在看到眼前少年熟悉的面容时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他突然有些感慨。
当初那个站在他面前和他打赌的小少年,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长大了许多。
每年回王城述职的时候,他都会来见弥亚。
他亲眼看着小少年一年一年地长大,从一颗小小的嫩竹笋抽条成一株颀秀笔挺的青竹……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点地长大。
所以,当听说弥亚的仪式差点被人恶意毁掉、人也受伤了的时候,他非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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