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日本女人是出谋烧了皂厂的元凶,我认为他有权知道。”
“不。”
“为什么?”乔乐山不解。
“这和你无关。”
“普鲁士的硬石头!”乔乐山嘟囔了一声,提高了声音:“楼,李是个男人,不是娇弱得像花朵一样的女孩子,你不应该这么做。”
“我从未把他当女人。”
“啊?”
“这件事很危险,”楼逍的目光冷冷看向关押川口香子的牢房:“我会告诉他一切,但不是现在。”
“我还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妻子。”
楼少帅之所以愿意和乔乐山如此“废话”,无非在告诉他,不要多嘴!
看着楼逍离开的背影,站在原地的乔乐山依旧满脸不解。好吧,就算他有着华夏的血统,依然无法理解传统华夏男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若是李谨言知道楼逍瞒着他,他难道不会生气吗?
“萧,你觉得呢?”
萧有德无辜的看着乔乐山,很想说,先生,您和少帅刚刚在说哪国语言?他一个字都听不懂啊……
事实上,李谨言已经知道了川口香子以及日本人在暗地里做的手脚。在仔细考虑之后,他让哑叔停止了追查。
“到此为止。”李谨言对哑叔说道:“不管抓走这个日本女人的是谁,只要她在楼家手里,这件事早晚会有结果。”
哑叔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三个字:“为什么?”
“哑叔,你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应该比我明白,当权者最忌讳的是什么。”李谨言说道:“那些日本工厂和商行不算什么,但是这个叫川口的女人,却会牵扯到一些我现在还不能知道的事情。不是我不想知道,而是不能知道。”
哑叔没有说话。
“当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李谨言说道,嘴角浮现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既然日本矬子能和我玩阴的,我也不是被欺负了不还手的。咱们就看看,谁能玩得过谁吧……”
当天,楼少帅向楼大帅汇报过关于川口香子的事情,回到房间时,就见李谨言正坐在桌旁,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不知为何,楼少帅突然回忆起自己从训练器械上摔下来的那天……
楼少帅不动声色,李三少殷勤的站起身,主动接过楼少帅的军帽和武装带,“少帅,你回来了。”
“恩。”看着李谨言,楼逍愈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少帅,刚和大帅谈事啊。”
“恩。”
“肚子饿不饿?口渴不渴?”
“……”楼少帅确定了,事情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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