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属实!”戴国饶说道:“除此之外,还有孟稠手下三个团长的证词,不会冤枉了谁!”
“好。”楼少帅将手中的信放回到匣子里,不再看孟复:“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一句轻飘飘的话,决定了孟复和孟稠的生死。
就在这时,孟稠突然挣扎了起来,两个兵哥几乎按不住他,被堵住的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仿佛有话要说。
戴国饶看向楼少帅,“少帅?”
“让他说话。”
孟稠嘴里的布被取了出来,他大声的说道:“我还知道有谁心怀不轨,只要少帅留我一命,我就将他们全都说出来!”
一番话语惊四座。
楼少帅转过身,视线扫过孟稠和孟复,“说不说在你。听不听,在我。”
意思很明白,孟稠没有和他讨价还价的本钱,就算孟稠不说,他也能自己查出来。况且,谁能保证孟稠不会一时情急之下攀扯无辜之人?与其闹得人心惶惶,不如杀了干净。
孟稠当真是急了,不管不顾的叫道:“少帅,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求你留我一命!”
话落,也不等楼少帅的回答,立刻将他知道的几个人都供了出来,全是军中之人,其中竟然还有第六师的一个旅长!
“我说的全是实话!我对天发誓,若有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下地狱,拔舌下油锅,来生投个畜生身!”孟稠知道,只有让楼少帅相信他,他才能活命,只有这些人都死了,他一家老小才不会走上黄泉路,“少帅,和这些人联系的是谁我也知道!就是邢长庚!”
哗!
灵堂里彻底炸开了锅,众人看向司马大总统的目光有惊讶,有怀疑,有不耻,司马大总统也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从孟稠开口,他就料到事情不妙,可他不能出声阻止,那更是欲盖弥彰。
邢长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司马大总统咬着牙,北方政府里谁不知道邢长庚是他司马君的心腹?若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说他完全不清楚邢长庚的所作所为,没人会相信。这种吞并他人军队或是私下里挑拨的事情并不少见,但不能被摆在台面上,还是在楼盛丰刚死不久的情况下!
更甚者,他是大总统,和楼盛丰还是拜把子兄弟,把兄弟尸骨未寒,他这个当大哥的就算计对方的家业,还是以主欺臣,传出去他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声望更是会一落千丈!
“这件事我一定严查!”司马君终于开口了,“长风,伯父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事到如今司马君也只能如此说。以伯父自称,或许也是想要让楼逍给他留几分颜面。
“大哥,你和盛丰几十年的兄弟,我们自然愿意相信你。”楼夫人被李谨言扶着走了出来,眼圈通红,就像刚刚哭过,“只是你对手下太过宽和,让他们没有了顾忌,肆意妄为,今日是对北六省,他日呢?”
李谨言忍不住咋舌,这话听着像是在为司马大总统开脱,实际上却是在说司马君识人不清,没有御下之道,还有纵容的嫌疑,身为上位者,这可是大忌!
司马大总统是反驳不成,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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