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怎么就瞧上我了?”
哑叔一巴掌呼了过去,文老板忙侧头躲开,“大哥,别动手啊,你一巴掌拍下来,明年就得去我坟头上和兄弟喝酒了。”
“三少爷自有他的道理。不是买下而是合办。他出钱你出人。不过报纸要办到多大,三少爷说了算。”哑叔继续写道:“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等好事,当然答应。”文老板舔了舔嘴唇,“现在关北城谁不知道李家三少爷是个财神爷,有名的钱耙子。早知道大哥跟着三少爷做事,不用你下帖子,我自己就找上门了。”
哑叔点头,又在桌上写道:“明日同一时间,来这里见三少爷。”
“好!”
离开鼎顺茶楼,哑叔直接去找了李谨言,将关于文老板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连他同样曾是个江洋大盗的事情也没瞒着。李谨言听得一愣一愣的,江洋大盗办报纸?果然这是个神奇的年代。
当夜,李谨言便将自己要和人办报的事情告诉了楼少帅,见楼少帅挑起一边的眉毛,解释道:“少帅放心,我这份报纸绝不涉及政治,都是些花边新闻和八卦什么的。”
“花边新闻,八卦?”
“对。”李谨言点头,“例如谁家办厂赚钱了,谁上山不小心摔一跤却挖到一颗百年人参一类的。这种事情大部分人都会感兴趣。当然,也会刊载一些招工消息,等到办大了,还会登广告,就是给产品做宣传,让更多人知道。”
“恩。”楼少帅点头,坐到床边,拉过李谨言,“伤口还疼吗?”
“早不疼了。”李谨言摇头,察觉到楼少帅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有越来越向下的趋势,掌心也越来越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大夫说了,七天不能沾水!”
“……”室温陡降五度。
“少帅,”李谨言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你头发还湿着,要不我帮你擦头发?”
下一刻,一条毛巾就塞进了李谨言的手里。
李谨言撇撇嘴,一边帮楼少帅擦头发,一边暗道:看来不管是猫还是老虎,一旦有炸毛的趋势,都得顺毛捋。
给楼少帅顺过毛,李三少难得睡了个好觉,虽说搂在腰上的胳膊还是像钢箍似的,可李谨言却睡得十分安心,一夜无梦。
第二天,李谨言如约去见文老板,两人倒也相谈甚欢,对于李谨言提出要将这份报纸改名,文老板没什么异议,开分社的事更是举双手赞成,只是提出条件,现在报社里的人都要留用。
“我知道这些人恐怕都入不了三少爷的眼,但也绝不是一无是处,为人也是信得过的,还请言少爷赏口饭吃。”
“文老板说哪里话。”李谨言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辞了他们?不只不辞,我还想请文老板多招一些这样的人才,当然人品方面还要多把关,至少不能让洋人的探子混进来。”
文老板听李谨言这么说,嘿嘿一笑,要多奸诈有多奸诈,“三少爷就放心吧,绝不会让这样的人混进来。”
“哦?”李谨言见他说得笃定,好奇的问道:“难不成文老板有独门诀窍?”
“诀窍说不上。”问老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帮人身上都有股味,别人闻不到,我能闻到,保管一个都进不来,就算进来了也甭想再出去。老子给他们点天灯,扒皮抽筋,挖眼睛削鼻子,保管各个舒爽的哭爹喊娘!”
哑叔拍了一下桌子,眼睛一瞪,意思很明显,在三少爷面前说什么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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