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也算圆满顺利,作为二品尚书的郁岸席上的座次较为靠前,不甚近的看了一眼西羽王太后,有些似曾相识,但却不敢多想,只当是自己看错了。
郁岸回去后也不会同郑氏说起,否则容易落人口舌,参他一句冒犯西羽王太后。
之后一连数日谢意负责接待西羽王太后和使团,但竟是再很少见到那位戴有黄金面具的贵女,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那位贵女的身份可能并不一般。
郁府,郑氏看过了郁芷新生的女儿,虽是可惜不能像她一样连生两字,但儿女双全,郑氏心中也是欢喜,过后才让奶嬷嬷抱下去。
然后郑氏与女儿说起明日要进宫的事。
和谈建交岂是几日就能定夺下来,西羽使团代表他们的王上所提出的建交要求,朝堂上还在商议中,太后还有以崔贵妃为首的妃嫔在后宫也要替君王分忧,招待好西羽王太后。
据边关的探子情报,西羽新王对这位王太后十分孝顺,说不定也能侧面影响那位新王的决策。
这不,太后听了崔贵妃的建议,让五品以上的官员家眷命妇进宫,陪同两位太后。
郁芷也细心聪明,“太后让我们入宫去拜见西羽王太后,也是希望宫中热闹一点,让那位王太后开怀。”
郑氏点了点头,当了尚书夫人多年,又是临河郑氏出身,礼仪举止早已深深印入了骨子,对于入宫见两国太后这事自然不怯。
相比起前阵子,安王蒙圣恩从僻壤的南林回京,一同回来的安王妃和郡主,之后在宴会上不分茶酒礼仪闹出的笑话,不仅郑氏轻蔑不已,都城中许多世家高门都嫌粗鄙,不屑于安王府往来。
郁芷带着女儿回到谢府后,时辰尚早,又打理了会宗族内的事务祭田账本。
谢意进来时,她还在揉着眉角,有些疲惫。
郁芷同他说了今天带女儿去看望母亲,还有明日应太后之命入宫的事。
“我也听说了。”谢意一边被侍从解下大衣,一边道,“你进宫记得谨慎小心,不必担心什么,也不必太惹眼。”
他也想过走西羽王太后的路子,比如查王太后对大熙的旧情故人,只是尚无结果。
郁芷含笑温婉道,“我记得了。”
但郁芷怎么也没想到,出状况的会是她素来雍容尔雅林下风致的母亲郑氏。
当在殿外行礼再进来后,看到堂上坐在太后身旁,那有着异族容貌,年华虽逝却依旧美丽风韵无双的西羽王太后。
郑氏瞬间吓白了脸,死死地抓住女儿的手,令郁芷都有些生疼,郁芷秀眉微蹙,低声道,“母亲怎么了?”
长年世家培养的礼仪,让郑氏到底没有在皇宫中失态,也不敢称病告退,两国太后在这里,她贸贸然提出岂不是令太后不悦,但心中也是翻江倒海,惊骇不已。
蔓莎还不知道,宫人并没有逐一报名,她又在上座,那么多官眷命妇,她单是看都看不过来,也没有瞧清郑氏。
直到出了宫门,坐在车驾里,郑氏才敢告诉女儿,“那西羽王太后是……是郁柔桑的生母。”
一地位卑微的胡姬能一跃成为一国王太后,那她的女儿是何人,已不言而喻。
……
谢意终于好不容易‘堵’到了戴有黄金面具的贵女,说话也是滴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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