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贼称以为那是某个王公贵族养姬妾的别院,他窃取了不少财物。
在盘点赃物时,发现了一枚玲珑剔透,品质上佳的玉佩,刻有裴字。
乃裴氏嫡系子弟元服时所赠,而且玉佩上刻有的字样各有不同,那玉佩的所有人乃是裴三郎,令人大为震惊。
就在所有人以为这只是大名鼎鼎裴三郎的一桩风流韵事时,又被揭露那座别院里住着的女眷乃是裴三郎的寡嫂,高簌。
坊间听多了名士风流,但这叔嫂之间关系或有苟且的,还是第一次听闻。
渐渐的各种传言都冒出来了,什么裴三郎君常出入那处别院,甚至过夜,什么盗贼窃取的东西不止玉佩,还有其他私密之物,什么裴三郎君和寡嫂有私情已是多年的事了。
流言愈演愈烈,令人想入非非。
连其他世家也来问询,
裴父几乎快气疯了,早在一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就让裴攸带着家仆去了那别院,把正收拾细软准备离去的高簌和她的侍女抓了个正着。
即便高簌抵死不认,说与裴尚无关,但别院的仆人侍女在严刑下哪敢说半句假话,高簌的贴身侍女忠心护主,裴父直接冷酷地让仆役将她拖到院中活活棍杖打死,让所有人亲眼看着。
不止别院的家仆侍女,裴尚身边的人也被拉了过来,裴父没有罚他们,但一双厉目看过去,也已瑟瑟发抖了。
得知裴尚真与他的寡嫂有私情,并非谣传,裴父险些昏了过去,裴攸连忙让家仆扶着裴父进去休息,然后一句话就将所有知情的婢女下人处死。
至于高簌,她如何处置,等父亲发落。
在外欢宴的裴尚被押着回来后,没有见到以往身边的人,问他们去哪了,无人敢回答。
裴攸从屋内走出来,冷冷道,“他们都死了。”
裴尚先是一阵惊惧,继而恼怒,“你怎么能这么做?”
居然一句话不说就处死了他们,不知前因的裴尚忍不住怀疑,他这位大哥是不是有意害他。
裴攸见裴尚仍不知自己错在了哪,冷笑道,“我是为了你好。”
“裴尚,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都没人知道吗?”
比起往常称三郎,直呼其名,可以说明裴攸心中已是震怒了。
裴尚讷讷无言,不明所以,直到裴攸扔出那一枚玉佩,他才惊觉,与高簌的事被发现了。
要说裴尚不知道叔嫂偷情的严重性,是假的,
不过是仗着穿越者的从容自信,又禁不住诱惑罢了。
在归京之前,裴尚从未尝过挫败,一路顺风顺水,也压根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发现,他脑海间闪过前几日,守着别院的暗卫失踪的事。
顿时脸色煞白,冷汗涔涔。难道是从那时起就被人给盯上了。
裴尚被带到了裴家祠堂,跪在冰冷坚硬的地上。
裴父在缓过神后,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而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与耘儿的遗孀高氏有私情。”
证据确凿,裴尚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了。
裴父眼中闪过一阵痛心和失望,自幼聪明如成人,博名获利,也让他骄傲不已,没想到,裴尚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你可对得起你二哥?”
裴尚茫然,他对那位倒霉早死的二哥早就没什么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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