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笑而过,后浪推前浪,英才辈出,不考虑萧妃与岳家那些旧怨,韩瑾瑜心中还是很欣赏萧嘉树的。
韩瑾瑜也还没自大到认为当世的天才俊杰只有他一人,其他都是庸人。
能让镇武侯吃亏,虽然也有老侯爷轻视在前,但也不可小视了。
至于是敌是友,那还得等萧嘉树未来入朝为官再说了。
以这状元又是萧妃之弟的身份,韩瑾瑜想,日后他们也多的是交集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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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之年,从天下各地来到京城的青年俊杰数不胜数,尤其是那些金榜题名的举子,更是人人盯着,其中就有韩老夫人。
自当年和安国公世子的赐婚一事后,已过去三年,韩文琦也十八了,再过年就成京中的老姑娘了。
韩老夫人天天都记挂着女儿的婚事,
好在时间果然淡去了那些风言风语,韩瑾瑜又是朝中重臣,也不怕寻觅不到好的婚事。
只是爱女心切的韩老夫人难免挑拣一些,看完了年纪样貌,看才华人品,还要家世贫富,又担心外地举子,只怕嫁了人后女儿要随夫君离京,日后难得一见。
连媒人都有些烦了,脱口道,“要我说,这京中最好的人家自然当属状元郎萧公子。”
状元郎家世贵重,品貌出众,又前途似锦,圣宠在望,正是许多人家心中的良婿人选,换个人家,恐怕满京城的媒人都要踏破门槛了,但谁让状元郎家中的长辈,唯一可能做的了主的那一位,还在宫里呢。
那些媒人怎么也不敢去滋扰萧妃娘娘啊。
韩老夫人听了脸色有些不好。
这媒人不知道贵人之间的恩怨旧仇,也不敢夸下海口去为状元郎说亲。
说起萧嘉树只是想让韩老夫人要再往上挑,还不如说王公世子。那也就不用她们这些民间媒人了。
见韩老夫人似是不大高兴,会看脸色的媒人也不想得罪韩府,连忙笑道,“老夫人若中意这些,我再回去寻寻,定让贵府小姐嫁得好郎君,美满如意。”
然后知趣地留下那些名录相貌画卷,从韩府出去了。
韩老夫人因为媒人那话有些不快,但再看那些举子进士的画像,心中越发不如意了,真的没有一人比得上萧嘉树。
媒人的话反倒无形提高了韩老夫人挑剔的标准,毕竟她自认女儿文琦秀外慧中,没有一处不好的,为什么要去配次一等的了。
韩老夫人想想就不乐意。
一少女娉娉婷婷走进花厅来,正是韩瑾瑜之妹,韩文琦,她也知道母亲最近在为自己相看婚事,“娘,你也别太劳累了。”
“我可怜的琦儿。”韩老夫人感叹女儿婚事多坎坷,先是差点被坑进了安国公府,听说那位世子被废后,为个外室要死要活,折腾得连命都没了。
糟心的婚事没成虽是幸事,但原本三年前就能相看人家的,硬是拖到现在成了老姑娘。
韩老夫人感叹道,“要是你能嫁一个像萧嘉树那样的郎君,娘也就安心了。”
韩文琦微微红了脸,金榜题名,簪花夸街那日,她也去外头看过,萧嘉树,与她兄长比起来也是不差的。
她兄长也只是探花,他却是亲点的状元郎。
只是她知道家里那些是非旧怨,所以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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