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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为长公主之死难过的还有皇后,她也为长公主求过情,皇帝却不耐烦理会她,不仅禁了她的足,还下令那日之事不得传出半个字。
“薛叶就是个妖女,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害死了你舅母长公主。”太子一来,皇后就忍不住一个劲地道。
“你以往那般亲近她,定然也是她使了迷惑人心的妖术。”
“你父皇那般信任她,居然还在宫中为她修建道观,你一定要劝你父皇,莫被人给骗了。”
太子褚贤虽也为这些日子以来事情变化失控而感到焦躁不安,但还是有点脑子清醒的,“母后,父皇之命,难道你忘了么?”
陛下早有封口之令,连长公主都能随意赐死,就是不希望太多人知道那日的事。
皇后闻言,讷讷不敢言,“这是在本宫的宫里,说这些话也传不出去。”何况她是皇后,怎么能看着陛下被妖女蛊惑。现在一想起薛叶,皇后就满心的厌恶恐惧。
“长公主的事,母后您就不要再理会了,宫中人多口杂,需记得谨言慎行。”太子褚贤郑重道,“有些话更不要在父皇面前提起。”
“那……”皇后对上太子的目光有些心虚,但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就是不提薛叶,也该说说你的太子妃了。”
“母后想说什么?”太子褚贤皱眉道。
皇后的面容浮现一丝怜惜,“荣安那孩子也着实可怜,如今又失了母亲。”
原本看着长公主已死,太子褚贤也不想再为难襄南侯,反正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他顾及这丝亲情,却不想母后还打着这样的算盘。
太子冷冷道,“长公主去世,荣安郡主还需守孝三年。”
皇后之前看中荣安郡主是为了给太子增添助益,但长公主死后,荣安郡主显然少了大半的优势。皇后又升起了这般心思还是因为弟弟襄南侯进宫向她哭诉,因长公主获罪,陛下也冷落了侯府,襄南侯本人又是个庸碌无为的,一下子就慌了,只想着紧紧抓住亲姐姐皇后。
皇后被哭诉得心肠一软,转而想着荣安当上太子妃,她娘家襄南侯府也能多荣宠无忧几十年。
她这样的耳根子软又偏爱,让太子又气又头疼。
太子褚贤冷着脸从皇后宫中出来,心中恼怒于母后不思谨言慎行,还多是给他拖后腿。
走了一会儿,无意碰见一队抬着数个沉沉大箱子的内侍。
内侍立刻停下,纷纷向太子行礼。
太子褚贤问道:“这些都是什么?送去哪的。”
领头的内侍恭敬回话道,“回太子的话,是滇南运来的上等玉石,乃是善清宫薛真人所需。”
薛真人,薛叶?
善清宫正是这半月便修建好供薛叶居住的道观。
陛下勒令,工部的人也不敢怠慢,说是修建,但为了尽快,工部的工匠直接将那的几处宫殿打穿,周围的阁楼夷为平地,以此为基连夜赶工建成了一座华美至极的善清宫。
太子褚贤眼眸微微暗沉,他也有所耳闻。
父皇对薛叶几乎是予取予求,奇珍异宝,还有灵芝丹参这等珍贵药材源源不断送到道观中。
再想起父皇召见对他说的话,太子褚贤就不禁心中梗塞。
而且更糟糕的是,自那日后,父皇对他明显的疏远冷淡。
太子褚贤实在百思不得其解,薛叶是如何令父皇这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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