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中介理论,中介撕破脸跟他强词夺理:“你没钱怪谁啊,人家直接给一次性付清,比我出的价还多,我怎么给你留?”
林尧最会对付这种无赖,坐人门口一坐就是一下午,他当时剃了个寸头,套着件白背心,有人来就把人赶走,搅得中介生意做不成。
中介威胁他说要报警,林尧根本不管,反正没理的不是他。
最后老板赶来了,给他介绍了另外一处小区,说价格便宜,离一中也挺近,就是环境不太好,周围人都喊那叫“贫民窟”。
林尧不在乎什么环境好不好,再烂的环境也比不过和县福利院那烂,于是他只用了预算一半的钱租到了房子,剩的钱他拿去给林温温买了个金项链。
高中和初中对林尧来说没什么不同,就是上的课更多,写得作业更烦。
他的生活像一条直线,枯燥乏味,波澜不惊,直到高二下学期的某一天开始,林尧突然发现一件诡异的事——好像有人在暗处盯着他。
他在学校里几乎每一天都能感受到那种被窥视的怪异感,却始终找不到视线的源头。
林尧曾以为是自己自恋产生的错觉,但一周前,他回家后从自己的书包里发现了一个信封,里面是沾满白色粘液的卫生纸和一张粉色的书签,书签上写满了意淫他的话语,不堪入目。
而那张卫生纸,林尧用脚都能想到纸上是什么东西,他忍着恶心留下了那张书签,后来收作业时偷偷对比了全班笔迹——不是他的同学。
到底是谁在暗中视奸他?
今天下午学校抽了两节课去操场开期末表彰大会,各班学委都要上台领取自己班获得的奖状,他作为优秀学生代表还要单独发言,那时台下明明有很多人,但他依然明确地感受到了夹杂在人堆里那道不一样的视线。
露骨,粘腻,像被毒蛇盯上。
林尧站在台上,嘴里念着演说词,心里骂着他妈的,死变态。
一中周六没有晚自习,大会结束直接放学,林尧赶着回家,他得去换身衣服打工。
是一份面馆的工作,老板在了解他家里情况后同意让他上学期间只在周末打工,工资按小时结,林尧就这样干了两年,也算给林温温减轻点生活负担。
回去路上林尧为了赶时间走了一条小巷,这巷子有些年头,里面都是些老房子,基本没什么人住,砖瓦大部分在风吹日晒中已经裂开,两边围墙建得很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爬山虎。
这个点外面还挂着太阳,小巷里却一片昏暗。
其实林尧并不喜欢走这个巷子,他时常怀疑自己如果在这条路上被绑架了都不会有人发现,可是小路回家更快。
今天的巷子似乎比以往更为安静——这是林尧被捂住口鼻迷晕前脑海里浮现的念头。
他再度醒来时,眼睛上被蒙了一块黑布,身体热得不行,陌生的情欲从小腹往下蔓延,林尧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立起来了,那里急需人的抚慰,可他又浑身乏力,连抬起胳膊的劲都没有。
有脚步声靠近,林尧吃力地抬起头,随着这人的到来,陌生的淡香在他身边萦绕。
林尧心中警铃大作,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男人冰凉的手就扒开他的裤子,摸上了那根勃起的肉茎,力度适中地抚慰逗弄着。
“终于见面了,林尧,给你的情书收到了吧,那封信我写了很久,希望你能喜欢。”
林尧身体一僵,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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