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非要这么做呢？”林尧轻轻地反问，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很快又打偏了三四个监控，屏幕上黑掉的部分越来越多，有的监控安装的很高，他需要从床上站起来跳着打。
十几分钟后，林尧坐回床上，喘着气，搓揉着红肿的掌心，他面前的屏幕上几乎所有窗口都完全黑掉了。
他扯了扯嘴角，想要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变态懒散地声音再度响起:“打完了？打完的话我要复位了。”
扩音器里传来“滴滴”两声，很快那些被打偏的摄像头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黑洞洞的镜头和红光依然对着林尧，屏幕上也慢慢开始出现画面。
变态叹气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最好别这么做，这些摄像头都是可移动的，像素也很清晰，你身上任何细枝末节，只要我想，都能拍出来。”
眼看之前功夫白费，林尧头疼地瘫在床上，不耐烦地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当然是，赚钱。”变态恶劣地笑了两声，“我最近找到了一个新的赚钱方法，正好让你来试试，结束后利润我可以和你三七分。”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看屏幕。”
屏幕上几十个小窗口突然消失了，几秒钟后屏幕分为两部分，左边屏幕是林尧整个人在床上的画面，右边屏幕是对准他胯下的特写。
“想用哪边的摄像头?是想播露脸的，还是只拍你马上要被捅的屁股?”变态玩味地问他，还给他提着建议:“我觉得色情直播，露脸的会好一点，毕竟特写被操的直播间可不少，而你的脸有很大优势，露脸的话能吸引更多人砸钱。”
变态口中的色情直播林尧一点都不了解，他在之前甚至听都没听过还有这种网站，以为变态是在恐吓他，并没有当回事:“你在乱扯什么，别搞这些恶心我。”
“你觉得我在骗你?”变态沉吟，他思索了会儿，把屏幕上的画面清除，转而换上了一个色情软件app，“那先给你看看。”
随着软件被点开，屏幕上铺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直播间，标题露骨，封面劲爆，林尧睁大了眼，看着变态随便点开了一个人气值很高的房间，里面有个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被锁在床上，胯下塞着两根黑亮的大型按摩棒，被一双手握着在他的穴里剧烈抽动，屋子里瞬间响起了男人甜腻的叫声。
屏幕下方疯狂浮现着许多不堪入目的弹幕以及一个接一个的打赏，林尧的表情逐渐凝固，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瑟缩着。
直播间里的镜头被拉进到面具男的脸上，他爽得直翻白眼，嘴角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胡乱地喊着“爸爸”“哥哥”“要被操坏了”。
打赏瞬间变得更多了。
“这还只是露了半张脸的效果，如果你要全脸播的话，我可以拿钱把你砸到人气第一上首页，让别人都来看看，选一个吧，林尧，你想怎么播?”变态笑了几声，“你不是缺钱吗？这可是赚钱的好机会。”
“不。”林尧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的耳边还回荡着面具男的叫声，吵得他发慌，“我不播，你别在这犯病羞辱我。”
变态收敛了笑意，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凭什么觉得你还有选择的权利，最后问你一次，想怎么播。”
“我不播，说了不播。”林尧摸索着往后退，他慌乱地看着四周，想找到这个笼子的出口。
“那就全脸。”
屏幕上很快显示出林尧的全身像，是他在床上慌乱爬行寻找出口的样子，右上角直播间人数很快变多了起来，有人开始发弹幕。
——新人直播间?怎么还穿着衣服。
林尧眼皮一跳，赶紧抬手遮住自己的脸，变态居然真的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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