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空间比看上去还要拥挤,贺殊脱了外套才勉强爬过去,他呼吸不稳,脸泛着微微红晕,把头靠在林尧腿根,自下而上可怜地看着林尧,“来了,要做什么?”
林尧只看他一眼就把视线移回卷子上,“都到这了还能做什么。”他右手拿笔,左手拢在贺殊后脑,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蓬松的头发,“给我解开,能在我做完这套卷子前让我射出来就跟你去床上。”
贺殊眼睛一下亮了,他艰难地移动着身体,伸手拉下近在眼前的裤链,包裹其中的阴茎没有一点勃起的意思,他用指尖挑逗马眼,但无论如何揉捏林尧都没什么反应,在他手中依然疲软。
他偷偷观察林尧,发现林尧已经全身心投入进做题中,头顶纸张被笔摩擦的声音从未断过,学霸在学习时的专注程度果然不容小觑。
但不得不说,林尧在写题时向外蓬发的自信模样实在吸引人,贺殊逐渐看入迷,忘了手里的活,蓦地,林尧左手收紧,眼睛下瞥对上他的视线,“看什么,放弃了?”
贺殊目光灼灼,“我们现在算是在恋爱吗?”
林尧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摇头,“不算,我们这顶多叫——”
他想到一个合适的词,“炮友。”
“可以当炮友,但是我不想只当炮友。”贺殊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他的阴茎,林尧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在他手里抖了一下,“林尧,跟我和好吧,我想跟你谈恋爱。”
龟头开始分泌出少量黏液,但林尧说的话却丝毫不像动情,“不谈,你骗我那么久,谁知道现在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我很难毫无保留地相信你。”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贺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话,他这么说只是想让贺殊为之前的所作所为后悔,林尧觉得不够,又补上一句,“我以前爱你的时候,比你能感受到的还要爱。”
果然,如今的朝思暮想是曾经的唾手可得,这种落差才最让人抓狂。贺殊瞬间红了眼眶,哀声求道:“不会再骗你了,我把所有秘密都告诉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林尧问:“什么秘密?”
“我从小到大所有的秘密。”贺殊仰头往他掌心蹭,手又开始慢慢运动,握住阴茎来回撸着,但林尧却像性冷淡,任他怎么揉都没太大反应,先前硬起的一点也软了下去。
而贺殊一旦把他含进嘴里,他就又开始跳了。林尧面不改色地看着头深埋在自己胯下的贺殊,“继续。”
贺殊给他舔了会儿,吃了一嘴的腥膻,他不怎么会给人口交,试着回忆以前林尧怎么做会让他起性欲,想模仿他来口,但到最后也没悟出要领,反而把自己想硬了,只要是林尧,根本不需要技巧,不管怎么做都能让他起反应。
他生疏地伺候着,给人口交并不会有任何身体上的快感,他只能靠观察林尧的反应在心里产生细微扭曲的满足。
性跟爱掺杂相关,林尧能被他舔到硬,说明林尧就算嘴上不承认,其实也是爱他的,哪怕只有一点,他不嫌少。如果林尧的爱表现的零零碎碎,他就一片片去捡,到处捡,他愿意在爱里当乞丐,只要林尧能给他,哪怕芝麻大小他也要。
贺殊吐出阴茎,摸着湿漉漉的茎身,又放到嘴边亲了亲,“小时候隔壁家泡了一夜第二天要拿去卖的米缸被撒了墨水,是我干的,因为他家大儿子白天朝我扔烂菜叶,把我新拿到的校服弄脏了,洗不干净,他站街口骂了三天,气的不轻,非得找到那个贼给他弄死,于是我连着往他家倒了一星期墨水,染了他家所有糯米。”
“小学同桌喜欢骂我是婊子养的野种,我往他杯子里下泻药,给他在厕所里关了一下午,我蹲门口听他一边哭一边吐,装成厕所神威胁他再也不许骂同学,还让他把装满脏纸的垃圾桶盖到头上,他身上臭了快半个月。”
“季胜兰藏起来的私房钱在她走的前一晚被我拿去买啤酒喝了,没花完的一把火烧了,我知道她想把我卖给于敏就走,偏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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