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突如其来却又蓄谋已久的性事一直持续到深夜。到最后，程一时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发出了多少奇怪的呻吟，他们把床单弄得一团凌乱，汤珉的衬衫和裤子竟然还穿在身上，不过也早已皱得没法看了。
汤珉替他把乳夹和猫耳取下，让他去洗澡，自己则换了床单脱了衣服，跨进浴室。程一时已经收拾好了身体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汤珉进去简单冲了个澡，拿过毛巾替他擦干。
“帮你把那些东西都收好了。”
冲动褪去后，程一时终于觉得不好意思，汤珉笑道：“害羞什么？你自己买的。给店家一个五星好评吧，是挺不错的，下次可以再用。”
程一时仰头说：“我挑了很久的。怕你不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汤珉把他的头发擦干，顿了顿，想到之前的情形。
“刚才……你是怎么叫我的？”汤珉指了指喉咙，“会痛吗？”
程一时笑起来，摇摇头。汤珉于是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他半湿的头发。
“一直想问，你的喉咙，怎么会这样？”
“小时候，火灾事故。”程一时用气音说，“灼伤了声带。”
他的表情很平静，汤珉却想象小时候的程一时，是如何承受那样的苦痛。他前段时间去拜访过程一时的家了，也见过他童年的照片，乖巧地被抱在母亲怀中，和如今的程一时相比，眉眼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痛吗？”
程一时摇头，却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汤珉伸手把他抱进怀里，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感受彼此的体温。
“以后不会了。”
--------------------
sorry最近的xp是猫……
元宵节快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