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静了会,声音低了些,“苏颜,我能闻到。”
苏颜反射地摸了下腺体,那里有些微的发烫。“抱歉!”他避让着涂年拿过随身包,打开翻找隔离贴。
也许是因为着急,越是翻越翻不到。
走道上的乘客逐渐稀少不再拥挤,涂年站起身让开。“等会找,”涂年道,“先下机。”
苏颜动作停下,阖上包跟着起身。两人前后下了机,苏颜站在一旁翻找隔离贴。他没有带行李,只带了一个不大的随身包,已经翻到底朝天,仍是没找到隔离贴。应该是没有带。
他看向涂年,“涂总,不好意思,我——”
“没关系,”涂年道,“一会找便利店买一下,先去酒店吧。”
两人走出机场,搭上计程车前往酒店。开阔的空间还不觉得,并排坐在后座时,那味道便明显起来。不仅是涂年,对自己信息素已不敏感的苏颜也能闻到。涂年没有说话,像是没嗅到似的低头回信息,但苏颜仍是尴尬不已。他在路上便又干吞了一颗抑制剂,但效果不太明显。
似乎已经将手机能处理的工作做完,涂年默了会,放下了手机,对苏颜道:“如果撑不住,晚上的酒席我自己去就行,主要是明天的项目展示。”
“我可以的,涂总。”苏颜用手捂着腺体回道。比起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他更愿意投入工作。
“行。”涂年不再说什么。
到酒店后,苏颜找了家便利店买了隔离贴,就地贴上后松了口气。绕过一个街区走回酒店,看见涂年已放过行李在大堂等他。涂年把房卡给他,问道:“买到了吗?”
苏颜“嗯”了声,“贴上了。”
涂年鼻翼轻翕,似在感受,片刻后他道:“我能看一下吗?”
苏颜面皮发热,片晌后转过了身,低下头露出了贴了隔离贴的腺体部位。
涂年自身后走近了查看,片晌道:“有点歪了。”
苏颜局促地从包里拿出一片新的。伸手去扣旧的时,听见涂年问他,“我们该去饭店了,我帮你可以吗?”
苏颜静默着,扣下旧的隔离贴,把新的交了出去。
涂年动作很小心,没有用手碰到他腺体,将隔离贴对准轻压了上去。苏颜只感觉到一点痒和一点压力,没有察觉到任何压迫感一切便结束了。
“走吧。”
涂年退开朝外走,苏颜手在后颈探了下,隔离贴正平整牢固地贴附在腺体上。
酒局上客户看着亲切,催起喝酒却毫不手软。苏颜参与这种饭局也不是第一次,自有应对的办法,不需要他人费心。这一回却不知怎么,不躲酒也不换酒,让他喝他就喝,几乎像是故意把自己灌醉。他喝酒时,涂年便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他,待至后来便开始替他挡酒。
酒局结束,涂年出来时脚步虚浮,送走客户后醉态消失了大半。涂年走回大堂去一旁的沙发区找苏颜,过去时苏颜已经歪倒着睡着了。
“苏颜?”涂年晃了晃他胳膊。
苏颜“唔”一声躺下,把自己埋进了沙发靠背里。
涂年手扶在他肩上,又唤他。这回苏颜没有给任何反应。涂年将他翻过来,动手抱他,“苏颜,我们该回酒店了。”
快要被抱起时,苏颜似是醒了,斜着眼看他,辨认一会似是认出,唤了声,“涂总?”
涂年“嗯”了声,转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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