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酸胀。早上肚子是疼醒的,担心出了事,即便没睡多久昏昏沉沉,仍是迅速赶来了医院。
检查后医生说深处有撕裂伤,胚胎无事,给他开了药。苏颜不在意撕裂伤,胎儿无事就好。医生开的药被拆去包装随手塞进口袋,他在诊室外的长椅上坐下回复明聿年的信息,“没事,我在上班。我订了餐厅,晚上一起吃吧?”他将餐厅信息和时间发过去。
明聿年很快回复说好。
从医院出来后,苏颜前往公司上班,身上贴满了有隔离效果的创片。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自己身上全是明聿年的味道。即便他已经洗了澡,里面也清理过,但肩膀上、腿上、胳膊上各处青紫,皆是Alpha留下的咬痕。
昨夜的记忆不知第几次跃入脑中。无涛黑暗中,明聿年将他紧按在怀里,垂首咬上,信息素直灌而入,疼得他打抖,可越挣扎被压得愈紧,咬得越狠。
那味道像腌菜般腌进了他的血肉里,洗也洗不掉。去检查时医生问他需不需要报警,因为看起来很像遭受了暴力凌虐。实际上也大差不差。苏颜有生以来头一次被咬,虽不是腺体,但也一定程度被吓到了。
明聿年在床上大部分时候温柔缠绵,小部分时候会激烈些,似是忘情,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但仍是克制的,不会过于弄疼他。哪怕三年前的醉酒意外,整三日发情后清醒过来,身上也找不到这样的痕迹。
印象中明聿年没有咬人的习惯,对标记Omega毫无兴趣,也擅长自控,第一次见他这么凶。
他没有生明聿年的气,因为对方醉酒无意识,但有一说一,哪怕是明聿年这样的Alpha,有些时候也真的很像狗。
进入公司前,苏颜把高领毛衣的领口往上又拉了拉,袖口往下拽到盖住手背,这才垂头搭眼,快速溜进了公司。
刚在在工位落座,旁边的Omega同事小天便嘿笑着挪过来,给了他一包饼干,“昨晚战况很激烈啊。”
苏颜不安地压下了高领,“你闻到了?很明显吗?”
“那倒是没有,”小天道,“但你一上午不来,又穿得这么高领,一看就猜出来了。”
苏颜稍微踏实了点。不怕大家瞎猜,闻不出来就行。
工作起来便想不到其他,时间很快过去,不知不觉已临近下班。苏颜整理着项目资料,只剩下不到两页。正加进速度弄着,忽然听见有人在低呼,“我去!这谁,好帅!”随即有人答道:“他你都不认识,小苏老公啊,明昌集团的执行董事,小明总明聿年——”
沉浸在工作的思绪突然卡断,苏颜愣了下,转头看去。
身高腿长的Alpha手捧一簇红玫瑰,枝枝饱满盛放、娇艳欲滴。西装与大衣皆是暗色,清冷得肃静着,胸前大捧的玫瑰则红得明艳,平常的工作场合因Alpha的出现变成了杂志上极具美感的拍摄场景。
色彩轰烈地撞进眼中,苏颜向上看去,对上一双濡墨黑瞳,泠泠凝着他,像雪山中的一泓清泉。
心脏跳得混乱,苏颜蓦地起身,转椅向后撞在其他工位,发出一声轻响。
呼吸间已至眼前,玫瑰被送至怀中,Alpha微垂着眼低语,“身体有没有哪里疼?”
花香悠绕鼻端,整层同事都在看,苏颜又羞又怯,脸烧得快晕过去。
“你怎么进来的?”
“没有人拦我,不能进吗?我看已经有人下班了。”
明聿年三年来第一次来接苏颜下班,在门外等了一阵,看陆续有人下班便拿着花进去了。前台没有阻止他,只是捂着嘴盯着他看。他问了一下苏颜在哪,对方指了个方向,他便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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