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聿年不回应是因为苏颜怀孕了,而不是对你没有感觉。”涂年道,“他是长在树顶上的苹果,不剪枝搭梯子无法摘到。你如果道德上无法接受,就算了吧。”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咖啡桌上,铺开泾渭分明的亮块。“我不怕辛苦,只怕没有剪刀和梯子。”闫青看向涂年,目光不偏不倚,“学长,还请你帮我。”
“下周有一场画展,”涂年从西装内袋中取出一张票从桌上推给闫青,“明聿年会去的。”
最近两周,明聿年与苏颜的夫妻生活久违的和谐,整日形影不离,不是抱着便是牵着,对视便会亲吻,工作也需待在同一房间,抬眼便可看见对方。结婚头两年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常约会旅游,但也没有这般塑胶似漆,注意力像是全部放在了对方身上,其他都往后排。
这日宏轩四楼的开放式办公区内,苏颜完成了今日的最后一份项目总结。关电脑时,取了快递上来的小天对他道:“小明总来了,在楼下等你呢。”小天压低声音,“我看见有不长眼的Omega跟他搭讪,你快下去捉奸。”
苏颜笑了下,“这就去。”
下楼时苏颜不慌不忙,毫不担心明聿年会被Omega搭讪成功。他不能确认明聿年有多喜欢自己,亲情、友情与爱情的比例又是如何,但在所有Omega中,他一定是稳稳位居第一的那一位,第二名连影子都不存在。
不是他对自己有自信能胜过其他Omega,而是明聿年本身喜恶便是如此,避嫌到了近乎被怀疑歧视的程度。明昌高层跟他亲近的清一色全是Alpha,能说上话的下属仅有Beta,哪个Omega敢冒然接近他,隔天就得被HR约去谈话,再有下次立刻辞退。与明父关系密切的世家中有跟他同辈的Omega想与他见面的,皆被婉拒,为了防止不慎入套,他结婚后连同辈Alpha组织的社交活动也很少参加,以免碰上对自己别有用心的Omega。
无论他人如何议论,明聿年我行我素,算起来最近跟他说话最多的另一位Omega是苏颜的同事小天,但也仅是聊过几句苏颜,打过招呼罢了。
果然,当电梯门打开,苏颜走出去便看见明聿年身边空空荡荡,墨镜下的唇角抿着,似对Omega打量来目光分外不耐。明明已经濒临发火,但仍站着不走,既不上楼也不出去,就在与苏颜约定的地方耐着性子老实等他。
苏颜心里好笑,加快脚步迎着他跑了过去。变脸一般,原先生人勿进的冷漠Alpha在几秒内气息缓下,摘下墨镜张开怀抱,在苏颜扑上来时将他抱了个结实。
Alpha把脸埋在苏颜项边深深呼吸,像在清理先前呼吸进肺腑的浊气。“老婆,”他低唤,微不可闻地抱怨,“你好慢,我等你很久。”
明聿年身上有好闻的熏香和信息素味,苏颜闷在他怀里闻他,“怎么不给我发信息?”
“不想打扰你工作,”Alpha在他颈侧蹭着亲了下,控制地放开他,看过去的视线温软,“……其实也没有很久,只是有点想你。”
周围人都在看了,苏颜无法习惯地面颊发烫,牵着他朝外走,不看他地回说:“我也想你。”
“那不要去上班了,”明聿年语气认真,“在家休息,我也不去了。”
“不行的,”苏颜勾着他手指晃他,“我会被辞退的,你也不行啊,董事会不得弹劾你。”
“这位置给他们他们也做不来。”
两人走上街头,明聿年拉着苏颜站住,将他抱起,长腿迈过地上结着的一块冰,“你被辞退才好,这破公司有什么好尽忠,论福利哪点比得上明昌,加班给三倍工资了吗。”
又走了几步到安全路段,明聿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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