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野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人卖你后悔药。
饭局将近十点结束,欧阳教授与一家三口告别,随后被司机接走。
宿星野坐上车的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对不起,大白。”
白晏丞抱着哈总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低头逗弄着小孩,好像没听见一样,半天没搭茬。
宿星野彻底蔫巴,耷拉着脑袋抠手指,鼻尖泛酸,眼眶发疼,这次是真的要哭了。
夫夫之间不怕吵架,甚至动手打一架都没问题,唯一怕的就是冷战。
回到家后白晏丞还是不搭理宿星野,抱着小二哈去厨房冲饮品,好长时间才出来。
“晏丞哥。”
每次犯错误,宿星野都会改变称呼,这是服软的意思。
白晏丞将孩子放进婴儿床,抬眸瞅他,脸上毫无表情,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是生气的表现。
“我错了,”宿星野搅着手指,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我不该怀疑你,其实我没有怀疑你,我是怕有人对你不怀好意,最近看孩子让我变得神经兮兮。”
婴儿床里的哈总突然发出一声“啊呀”的小奶音,两条小短腿不满地踢着围栏,表示不背锅。
白晏丞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双手背在身后,领导审视下属似的扫量眼前的人,足足有两分钟没有讲话。
宿星野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呼出一口气,连连点头:“好吧好吧,等你气消咱俩再谈。”
说罢,宿星野踢开腿边碍事的裙摆,光着脚丫子转身。
他从进门到现在,还保持出门时的造型,除了口红颜色没那么深,全身上下基本没什么变化,大波浪的长发还牢牢地扣在头上。
“你去哪里?”白晏丞问他。
他撇嘴,回头说:“去洗漱!”
白晏丞用带笑的目光打量他,轻轻说句:“你穿女装挺好看。”
“随便你怎么说吧...”宿星野认为他在嘲笑自己,撸起裙子大步迈向浴室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缓过神来。
“啊欸!大白!”
他拖着长裙又踅回来,一个大跳就从后面扑向白晏丞的背部,两条胳膊顺势缠住对方的脖子。
白晏丞只好把他背在背上,两手驮着他的大腿。
他凑到男人耳边,讨好的低喃:“你没生气对吧。”
白晏丞轻微勾起唇角,没有回答。
宿星野贱兮兮道:“我就知道,你故意逗我...”
“为什么会多想?”这回轮到白晏丞发问,眸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探究,“就算有人对我不怀好意,你觉得我会轻易上钩吗?”
宿星野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会不会!我的大白不会,我的大白最有智慧,是我蠢,我被爱情冲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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