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会喜欢的。”小女孩更了解妈妈,圆圆觉得妈妈不喜欢粉色。
这时候陈美兰已经觉得不妙了,等到窗户上一看,两只眼睛差点没瞎掉。
阎肇这是连着加了三天班才回来的,上回加班回来给了她一个大惊喜,一张粉色的床,而今天,则是另一个更大的惊喜。
他买了一套粉色的床单被套。
正在往床上铺着,看样子是想洗了这套床单。
这可不行,粉色的床头已经够叫陈美兰做噩梦的了,再来一套粉色的床单,这床她打死也不可能睡。
“圆圆,宁宁,你们先出去,阿姨跟叔叔聊会儿天,好不好?”陈美兰于是说。
宁宁还不想走,想多摸一会粉粉的床单。
圆圆拉了她一把:“走吧,让我爸和我妈单独在一起呆一会儿,好不好?”
俩孩子一走,陈美兰就把门给关了,回头问阎肇:“这床单,你买的?”
“你不喜欢?”阎肇反问。
“喜欢。”谁叫她当时说喜欢那张粉红色的床头呢。
自己撒的谎,跪着也要瞒下去。
阎肇随即掏了四张大团结出来,递给陈美兰了:“我这月的工资。”
主动上缴工资,是迈向和谐婚姻的第一步,小狼和圆圆俩踮着脚,在窗户外面悄悄看着呢,陈美兰接过了钱:“你这钱来的真及时,我正缺钱用呢。”
阎肇的手停在半空,两眼一狭,想确定她在一把赚了五六千块后,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吗。
陈美兰吓得一缩,低声说:“真的缺。”
阎肇双目再一狭,他根本就不信。
但效果非常好,圆圆和小狼都咧开嘴巴笑了。
陈美兰这才要问阎肇正事儿:“阎西山到底要判多久?”
要真判无期,不说房和车,煤窑都可能被胡小眉卖掉,那陈美兰不可能坐视不理。
“目前还在审,但问题应该不大,不过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诉别人。”阎肇说。
这么说阎西山判的不重吧。
那胡小眉忙着卖车买房,过几天万一还想打煤窑的主意,岂不是步子也迈的有点太大了?
得,陈美兰坐到了床沿上,她且看看胡小眉还能怎么跳吧。
不过她刚坐下,阎肇也并肩坐下了,而且把手伸过来了。
陈美兰顿时有点紧张,因为阎肇的手居然特别随意的,轻轻的就搭到了她的膝盖上。
这狗男人,不是很害羞的吗,害羞到她以为他连娃娃都不会造,大白天的窗帘都没拉,几个孩子还在外面跳花绳,随时都会进来,他居然敢摸她大腿?
但阎肇问:“你的鞋子怎么了?”
陈美兰去了趟工地,鞋子当然是脏的,不但鞋是脏的,她还把地面给踩脏了。
“脱下来,我替你刷。”阎肇又说。
他居然还要替她擦鞋子?
当然,虽说阎肇一直在单位加班,大概三天才会正常下班一次。
但只要有时间,每间屋子,尤其是厨房,他会整个儿彻底清理一遍,孩子们的衣服,也是由他来搓。
新床单和新被罩当然要洗。
陈美兰的衣服,就连她的内裤,阎肇都从卧室里找了出来,哪怕是她洗过一遍的,他也全收到了一起,准备要一起洗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