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陈美兰知道这案子破了对黄三嫂是个告慰,但公安们也太不讲究时间点了,黄三嫂怀上满打满还不到三个月,万一给一刺激,流产了呢。
黄老师自己都走的踉踉跄跄,顾不上黄三嫂,眼看黄三嫂就要摔倒了。
“三嫂,走小心点儿。”陈美兰出门,抢上前一步,扶上黄三嫂说。
黄三嫂拍了拍美兰:“这事儿晦气,别人不好出面的,你赶紧回家去。”
“小翔就是咱自家孩子,有什么好晦气的?”
陈美兰把黄三嫂扶进家门,想了想,干脆不让黄三嫂跪,该跪该行礼该给孩子说的,她跟着黄老师一起说。
黄三嫂坐在炕沿上,抚着肚子,一直默默看着。
她的心愿终于了了。
从黄三嫂家出来,陈美兰碰上阎三爷,遂点头笑了笑,还把这老爷子给扶进了门,心里还在想,阎三爷年青的时候是阎西山师傅,寡妇门前撒尿,祖宗坟上拉屎,什么坏事都干过,最近倒是转性了,愿意上门安慰一下黄老师?
但三爷看她的眼神怎么那么古怪。
圆圆才一年级,在学aoe,作业少,很快就做完了。
小旺作业要稍多一点,而且他做作业特别慢,数学倒是算得很快,但每个字都要写的像印刷体,慢啊,特别慢。
慢到阎肇时不时抬头看表,都怀疑表是不是坏了,走的那么快。
终于看他做完了,也啪一声合上了书,洗脸刮胡子了:“早点睡觉。”
小旺总觉得爸爸有点不对劲:“爸爸,大晚上的,你刮什么胡子呀。”
阎肇刮完胡茬,拿梳子梳起了他几乎贴着头皮的板寸:“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准多问。”
“才不,我原来的妈妈要是晚上洗脸又梳头的,就是要出门,你这又是在学她了,爸爸,这样可不好的。”小旺苦口婆心:“你不上炕我也不上炕,咱俩就耗着。”
但给阎肇盯着,他还是乖乖爬上了炕,钻进了被窝。
“还没睡?”阎肇转身出来,敲窗子问。
陈美兰说:“门没关,进来吧。”
阎肇进来了,而且进门就解开扣子脱了衣服,挂在墙上,直接一掀手,一截腰已经露出来了。
俩孩子被陈美兰喊到了炕上,孩子呼息匀匀的睡着,他要真想怎么样,可以去席梦思那边。
直接上炕吗?
哪怕她上辈子见过两个渣男,也没过这么直接的,步子太大,他也不怕劈了胯?
“给我看看后面怎么回事?”原来是他背上有几个烫伤的疤痕,看来是新的。
在这一瞬间,陈美兰一声惊叹:粉白粉白的,好紧致的肌肤。
这人不仅体质好,皮肤更好,两臂一弯,后背的肌肉线条简直叫陈美兰惊叹,不是欧美人那种吓死人的大肌肉疙瘩,略瘦,特别匀称。
所以他穿上衣服才会显得很瘦。
他背上有几个细微的小红点,陈美兰轻轻摁了摁其中一个最鼓的:“这儿?”
一股脓水冒了出来,伴随着疼痛,还有一种奇异的触感,阎肇深吸了口气:“扣一下试试。”
表层皮肤泛白,看起来像是烫伤,而且化脓了。
这陈美兰可不敢碰,她轻轻压了一下,看到有脓水继续往外流,就说:“上医院吧,要不去外头找个诊所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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