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松露的,而且心里对她特别愧疚。
因为当时确实是他把王定安勾出去跳舞的。
也不知道为啥莫名其妙齐松露就成了女流氓。
甚至,他原来跟胡小眉并没有睡在一块儿,就是那一回,为了借钱,他才牺牲色相跟胡小眉搞在一起的。
一步错步步错,就闹到今天,无法收场的地步。
但事关财务自由,他可以把钱存在公账上,但他不能让别人管他的账。
毕竟他要一高兴,一晚上在夜总会就是千儿八百的,以后有人管了,他怎么花?
所以他说:“我知道你可怜……但是齐松露,这些煤矿工人想强奸你,我怕我照顾不过来,你已经那么可怜了,就别让自己更惨了,行吗?”
“我一点都不可怜,而且我这人特别可狠。”齐松露说着,突然抬起脚,以迅雷不即掩耳之势就踢在了阎西山的裤裆里,直接把阎西山给踢的跳了起来。
那是货真价实的一脚,踢的阎西山眼冒金星,跟只虾米似的,整个人迅速的缩成了一团。
疼,疼到他喊都喊不出来。
回头看着一帮矿工,齐松露说:“我当女流氓劳改的时候,因为拘留所没有女流氓的监舍,是跟上百号男流氓被关押在一起的,一起劳改,一起睡大通铺,有整整七天,我跟那些男人就住在一起,有多少男流氓想强奸我,都是给我这么踢废的,你们要敢……”
她一声厉吼:“不怕死的就来!”
说着,她居然从背的大包里掏出一把明光蹭亮的大斧头,进了阎西山的办公室,左右看看,上下翻翻,找到阎西山的保险箱。
只听咔嚓一声,锁着的保险箱,已经被她从顶上给砸了个坑了。
阎西山一看这情况,还闹啥。
瘸着腿,捂着裆,先交钥匙吧。
至少保住保险柜,那么一个柜子得八千块呢。
他妈的!
从此西山公司多了个活祖宗,陈美兰要是奶奶,这就是爷爷。
阎西山当然还会想办法赶她走。
但目前必须服个软。
强奸当然吓唬,耍流氓也是开玩笑。
毕竟齐松露是女同志,得单独给她一间办公室,阎西山还要交待好手下那帮矿工,以后不准坦胸露背,随地大小便,把肚皮和屁股都遮起来,别让女同志笑话。
要不然,小心齐松露的斧头卸了他们胯下那三寸小丁丁。
那斧头磨的明光蹭亮,真要卸起小丁丁来,实在太容易了。
就这样,兵不刃血,陈美兰操心了很久,担心了很久。
但是上班只三天,齐松露就带着公章、私章财务章,把西山公司的账目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给陈美兰了。
……
眼看就要入七月了,几个孩子也马上就该要放暑假了。
有了齐松露之后陈美兰的负担小了一大半。
最近秦川集团在收尾,东方集团又没正式开干,大部分农民工也回家收麦子了。
陈美兰不用开庞大数额的工资,还可以扎扎实实休息一段时间。
原本她是隔一天才接小旺和圆圆一次,跟阎大伟俩口子换着接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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