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卫寂,却偏偏觉得对方想他想坏了,还让金福瑞给卫寂送了几件自己的衣服。
卫寂先前送过去的衣服,因为上面没了卫寂的气味,洗干净又送了回来。
“殿下的衣物咱家放这里了。”金福瑞放到卫寂的案桌上,“小卫大人若方便,咱家还想再从您这里拿几件回去。上次拿回去后,殿下立刻喝了药,脾气也好了不少,真是管了大用处。”
卫寂双耳通红,被金福瑞说得羞臊不已。
憋半天他憋出一句,“可能因我快要分化,旁的阴坤……殿下也会如此的。”
从金福瑞要他拿自己的衣物安抚姜檐,卫寂便猜出金福瑞知道他要分化一事。
仔细想想,金福瑞怎么可能不知道?
若论心细,金福瑞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知道卫寂是不好意思了,金福瑞也没有再拿话羞他,只是道:“您跟殿下这些年的情分,不比一个什么劳什子阳乾阴坤强?”
卫寂没说话,握着笔杆在纸上写写画画,像是很忙的样子。
金福瑞但笑不语,静静立在一旁,等卫寂不那么害羞了,然后回屋去拿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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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檐发热症这几日,东宫的人不知道往侯府跑了多少趟。
怕人生疑,金福瑞干脆将一个小太监指派到卫寂身边,让小太监守在侯府偏门,这样方便送东西。
恢复了一点精神后,姜檐写的信会长一点,时不时问问卫寂有没有分化的反应。
自那日喝热茶被呛了一口后,卫寂的嗅觉灵敏了很多,凡是经姜檐之手送来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封信,卫寂都能闻到淡淡的味道。
他这两日的心浮气躁,大概也是分化的前兆之一。
姜檐雨露期第五日,也是最后一日,他一早便来信,说卫寂若是太想他了,今日可以来看他。
东宫的马车早早便等在侯府门口,卫寂捏着信愁了半天,被小太监催了两回,他才换上衣服出来了。
这日姜檐的精神好了很多,盘腿坐在睡榻上,看着进来的卫寂,目光微闪。
卫寂见到他也不好意思,自进来后便低垂着眼睛,拘谨地站在一旁,开口问,“殿下的身子好些了么?”
姜檐小媳妇似的‘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他飞快看了一眼卫寂,说,“我问过那天给你看病的大夫,他说雨露期最后一日相见没事,你也不必站那么远,你想离我近一些,我也不会说什么。”
卫寂僵在原地片刻,还是朝姜檐稍稍挪了挪。
姜檐:“我将你近日的情况与那大夫说了说,他说你分化进度不错,大抵是因为我。”
啊?
卫寂不解这与姜檐有什么关系,又听他道:“我因你提前进入雨露期,而你也因拿了我雨露期的贴身之物,才会有这样的进度。
“他还说,要你今日跟我待在一起,最好多闻我身上的味道。”
最后一句姜檐说得轻不可闻。
见卫寂怔怔地看着他,他板着脸又强调了一遍,“这些都他说的。”
卫寂收回目光,呆呆地‘哦’了一声。
姜檐:“你能闻到我身上的气味么?”
卫寂垂着眼,点点头。
姜檐眼神飘忽了一下,别扭地问,“那好闻么?”
不等卫寂说话,姜檐忙补了一句,“先前那个大夫说什么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我就随便问问。”
在雨露期,分化过的人身上会有一种独特的气味,寻常人闻不到,只有分化成阴坤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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