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瑞早就发现自卫寂分化后,姜檐的雨露期便开始不准,且两人的日子越离越近,隐约有重合的迹象。
这次姜檐来信后,金福瑞便去请教了李赫存。
等李赫存翻过医书,肯定了他的猜测,金福瑞这才在信中将此事告诉了姜檐。
在信的最后,金福瑞还一通鼓吹,说只有契合度高的阴坤阳乾才会如此,这是金玉一样的良缘,旁人只有羡煞的份。
卫寂以前从未听过这种说法,将信的内容看了两遍。
姜檐明明看过,他却还要问卫寂,“金福瑞都说什么了?”
卫寂避开姜檐的目光,“说我们这样没事。”
姜檐明知故问,“哪样?”
卫寂:“雨露期提前没事。”
姜檐:“为何会没事?他信上怎么说的,你念一念。”
卫寂把头埋得更低了,磕绊着将金福瑞信上说的念给姜檐听,他没读最后金福瑞那些金玉良缘的话。
姜檐别扭地看了一眼卫寂,“没有了?”
卫寂低着头摇了摇。
姜檐有些不高兴,拿过卫寂手里的信,指着最后一行道:“明明就还有。”
卫寂呆呆看了一眼姜檐,其实心里知道他想要他说什么,姜檐这样直白,他怎么可能不懂?
只是他本就是个含蓄内敛的人,上次亲口承认自己喜欢姜檐已是很不容易了。
既是已经互通过心意,怎么能天天说这样羞臊的话?
见卫寂不说话,姜檐哼了一声,不满地将信叠起来放回信封。
放回去没多久,他又忍不住拿出来看,信里的每一个字都让他欢喜,只觉得用金玉良缘,天作之合来形容他跟卫寂再合适不过了。
看着姜檐翘起的嘴角,卫寂有片刻的恍惚。
他总是这样好哄,不管先前有多不高兴,也不会生太时间的气。
卫寂心口一片热麻麻的,这股说不清的温情促使他开口,“约莫还有两次……”
听到卫寂说话,姜檐抬眸看过来。
卫寂低下头,轻声说,“约莫还有两次,臣跟殿下的雨露期时间便会对上。”
这已经是含蓄的卫寂能说出来最大胆露骨的话了。
姜檐眼眸生亮,他还没来得及详细地算这些,追到卫寂面前问,“真的么?”
卫寂面颊发热地点头。
要是再照这样提前下去,最多还有两次便会赶到同一日。
姜檐的喜悦几乎溢出胸腔,望向卫寂的眼眸淌着脉脉温情。
他凑过去将额头抵在卫寂眉心,明明得意得不行,嘴上却还要说。
“怎么这么快就要赶到一天了,你才分化多久?变成同一日了,我们都在卧床休息,那正事怎么办?”
姜檐说的是正事,卫寂却听成了政事,顿时也觉得不妥。
他俩都‘病’倒了,若是常白郡再出了事怎么办?
卫寂连忙与姜檐拉开了一些距离,满脸忧色,“殿下说的是,赶在一日太耽误政事。”
姜檐一听这话垮下脸。
不光是在常白郡不方便,等回到京信期若是错开,姜檐难受时他还可以去探望,赶在同一日反而有诸多不便。
卫寂越想越觉得此事不好,不由向姜檐提议,“殿下要不要写信问问金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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