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一愣一楞的,一脸难以置信。
她是逼着自个飞快跑远了,不然,不然,她差点儿便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便又要冲过去咬牙切齿的去讨伐那打铁匠了。
沈媚儿也不想让自己重新变回前世那令人讨厌的嘴脸。
可是,可是,她在父母跟前已经变得乖乖的了,她也想对那打铁匠对那浑人态度好些,她今儿个甚至连午睡都没有睡,赶了一整日的路,早已经累得浑身酸痛,昏昏欲睡了,却依旧打起了精神,寻了借口,特意去找的他。
却不想,好端端的,碰了一身的钉子回。
也不知怎么了,对着那张被胡子糊了整张脸的老脸,那火气就滋滋的,不明就里的往外冒。
吃了一肚子火气回来。
最后那两句,沈媚儿是压低了声音嘀咕出来的。
小元氏没听清楚,只听了头一句,见女儿撅着小嘴,小脸更是红扑扑的,一脸气呼呼地,一脸娇态,便立马去倒了杯茶来,问道:“那是去哪儿玩了,去了大半日了。”
她晓得沈媚儿跟她爹爹出门不过是个幌子,定又悄悄溜到哪儿去逛了。
寻常人定欺负不到媚儿头上,除非遇着了那格外难缠的。
沈媚儿听小元氏这么一说,顿时将小嘴一咬,道:“我```我去找了间打铁铺子,娘切菜的刀不是钝了么,爹爹打猎的弓箭不是坏了么,寻思着帮爹爹娘亲重新打把菜刀和弓箭,不想,遇到了块又臭又硬的硬骨头,气死了我了。”
沈媚儿边说着,边接过小元氏手中的茶,一口气恶狠狠的咕噜咕噜喝光了。
抬手之间,小元氏发现了她手上的伤口,小元氏脸色顿时一变,忙拉着沈媚儿的手急急道:“这是怎么了,手好端端的怎么了,是伤到了么,伤得重不重,来,媚儿,快来,娘亲好好瞧瞧!”
小元氏一脸紧张。
她晓得沈媚儿有多爱美,有多讨厌伤疤。
这额头上的伤还没好透了,手上这又是怎么了。
小元氏忙拉着沈媚儿的手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想要关切的多问上几遭,又怕女儿不耐烦,这时,正好豆芽擦着汗进来了,小元氏立马问向豆芽,道:“豆芽,媚儿这手在哪儿伤的,今儿个发生什么事了,快来,快来,好生与我说道说道!”
小元氏见伤口上包的布有些粗糙,恨不得将包扎好的伤口重新拆了,好一探个究竟。
豆芽听了,顿时挠了挠后脑勺回道:“禀姑奶奶,表小姐这伤是在那打铁的铺子里头被那打铁的——”
豆芽自然毫无保留的在小元氏跟前交代个干净。
表小姐对那打铁的恨得不成样子,这伤又是那打铁的伤的,豆芽一脸恶狠狠的控诉着,自然要将全部罪责全往那打铁的身上安了。
不想,她不过才刚刚开了口,便见那沈媚儿将手用力的从小元氏手中抽了回来,道:“是我自个弄伤的,怨不得旁人。”
一口气打断了豆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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