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理他,拒绝他的一应奉承,她甚至都没有打他骂他,怎么,怎么渐渐的,好似成了她无理取闹了似的。
他倒不知不觉间成了受气包了,她竟成了施暴者了。
前世亦是这样,她每每气得胸腔剧烈起伏,心窝子滋滋的都要烧烂了,他却每每跟现如今一般,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一想到这里,沈媚儿又气又恨,又是委屈,又是难受。
偏偏在这个时候,身边那人冷不丁开了口,在漆黑的夜里冷不丁问道:“肚子还```还疼么?”
说完,话落下不久,那双结实的大掌便悉悉索索的往沈媚儿方向探了探。
沈媚儿听了这话后顿时愣了一下。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这是```他这是又要替她揉肚子?
他不问自己肚子饿不饿,却老问她肚子痛不痛?
他这是```他这是何意?
沈媚儿瞬间炸了,跟点燃的□□桶似的,甚至比白天,比傍晚还要气愤,只一溜烟从炕上爬了起来,用手去推身边的人道:“你给我起来,你```你别碰我!”
手推不动,就用两只脚去踹去推,边踹,边呜呜道:“别碰我,我讨厌你,我讨厌,讨厌你,呜呜!”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惦念着这种事情?
不就是还一直未曾圆房么?
老问作甚?
日日问,日日借着给她揉肚子的借口,甭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的什么主意?
往日便罢了,横竖都成亲了,那档子事儿不过是眼一睁眼一闭的事情,可今儿个,今儿个中午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今儿个她还一直没有消气,没有吃饭,她都难受得快要晕过去了,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还操心着这种事情——
他是想要她死么?
果然,天下的乌鸦都一般黑的,臭男人,臭男人!
“呜呜,臭男人,别碰我,我要回家,我要回爹娘的家!”
沈媚儿整个人气糊涂了,人太过激动,手脚没个轻重,脚丫子直接踹薛平山脸上了。
薛平山被她骤然间的发怒发狂给惊了一下,他怕伤到她,又担心她乱踢踢到了墙角,上了脚,故而一直往后避让,直到砰地一声,被一路踹到跌到了炕下。
炕上的人仿佛还在“发作”。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
一股刺亮的光线射,入人的眼球。
屋子里一片漆黑,冷不丁的照亮了一道白光,瞬间刺得人睁不开眼。
沈媚儿哭了一整日了,眼睛早已经肿了,被这光线一刺,只立马用手挡着眼睛,偏头避让。
光线一亮,这才看清楚此刻炕上的情景,一番大乱,就跟遭了劫匪似的,沈媚儿更是头发凌乱,衣裳凌乱,双脚胡乱蹬着,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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