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换了人了倒是头一遭来。
掀开帘子后,二人左右探寻,想寻到师傅招呼一声,不想,左侧的打铁间里是空无一人,右侧竖了一道偌大的屏风,将整个右边屋子遮掩得严严实实。
“嘿,里头到是大变样了,收拾得还挺像模像样的。”
二人绕过屏风朝着里头猫了一眼。
只见屏风一侧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屋子里摆放了圆桌,柜子,梳妆台,屋子里还铺了地毯,一旁的临窗位置还设了一座软榻,榻边还摆放了一株花卉。
“嘿,这小屋子收拾得挺别致的,听说接管这铺子的是薛老头的儿子,参了十几年的军了,刚回来不久,如今子承父业接了老头的衣钵,听说上个月刚成亲不久,这里,不怕就是二人的新房吧!”
其中一人一脸好奇的朝着里头细探了探,笑嘻嘻的打趣着。
屋子里倒是收拾得整齐干净,就是那张软榻好似有些摇摇晃晃的,上头的被子一半搭在了榻上,一半落到了地上。
这人不由多瞅了一眼。
这是走得有多急?
不过今日突降大雨,街上每个人都着急忙慌的,又似乎并不稀奇。
另外一人顺口接着道:“瞎瞅什么瞅,屋里没人,若是里头丢了什么东西,咱两便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说到这里,这人语气一顿,又道:“你怕是不知道罢,听说这人可是早前赫赫威名的打虎英雄,怎么样,怕了罢?”
“当真?那打虎英雄竟是薛老头的儿子,哎呦喂,俺的个青天大老爷,俺头一回听说,不成,俺得瞅瞅,这位传闻中的打虎英雄究竟是何等英武模样!”
二人凑在屏风后一脸激动的交谈着。
屋子深处,柜子后头,薛平山紧紧抱着沈媚儿,他用精装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不让她肆意动弹。
柜子挨着墙壁放着,被他徒手往外推了一把,二人藏身柜子后头。
狭窄漆黑的空间积压着二人,将二人密不透风的积压着,俨然将人挤压得快要变了形。
然而柜子与墙壁的压迫压根微不足道。
尤是自制力极强的薛平山在此时此刻都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双腿直接发着颤,若非背靠墙壁,他怕是连站都要站不稳了,说是两股颤颤,毫不为过。
只觉得胸腔里的烈火熊熊燃烧着。
头上汗如雨下,跟瀑布似的,直接往下直淌,比在火炉旁打了一整日的铁流的汗还要多。
他浑身颤栗,牙齿都要咬断了似的,只觉得随时随地,体内的大火将要喷涌而出,他要爆体而亡了。
更甭提他怀里的媚儿了。
从前,她只觉得疼,疼得窒息,疼得厉害,整个人要被他撕碎了似的,可如今,一动不动,才知其中的煎熬与痛苦。
只觉得体内有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同时在啃咬似的。
从前,她怕他乱动,她嘴里哭着求着喊着不要。
如今,才知,不动,竟也令人痛苦不堪。
“呜呜```”
沈媚儿喉咙嘶哑了,她忍了忍,忍了再忍,忍到浑身发颤了。
门口的说话交谈声那样清晰那样明了,就像是在她耳边交谈似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