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睡觉有些不老实,这天气,还不到烧炕的天气,她身上搭着大红色的喜被,被子一角却被她踹开了,脚一缩一缩的,有些寒凉。
媚儿打了个喷嚏,幽幽转醒了。
入目是一片熟悉的房梁。
大约在炕上躺了两日两夜,以至于沈媚儿的思绪还稍稍有些混乱。
不过,这一回,要比昨日醒来时清明许多。
浑身虽有些酸楚,却不再是那般生生疼痛了。
昨夜,他极尽温柔。
沈媚儿整个人如在云端,又如飘荡在河畔中央,这才在知道,原来,不止全是痛苦的,疼的,竟也```竟也是可以温柔如水的。
她像溺水的失足人士似的,一直抱着他,缠着他。
她想借着痛苦,疼痛,极力掩盖住心中的恐惧与惊慌,却不想,他用满满的温柔与柔情将她团团簇拥包围,她险些溺死在了这样的温柔乡里。
他一个那般生勇又鲁莽的人,却为了她,生生忍受着,只为安抚她,取悦她。
窗口的蜡烛此刻已燃尽了。
沈媚儿眼角的泪也早已流干了。
她以为她定又要噩梦连连了,却没想到,竟一夜无梦。
不过醒来后,沈媚儿四下探去,只见整个屋子里空空如也,也不知怎么的,媚儿忽而有些想念打铁匠,她一刻也不想与他分开,她也还有些害怕,几乎没有多想,掀开被子,披着里衣,忍着浑身酸楚,她立马有些紧张的爬下了炕。
“嘎吱——”
此时,院子的大门此时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薛平山去的匆匆,回得匆匆。
他几乎是驾着马一路快马奔腾赶回来的,归心似箭,不想,不过片刻功夫,一推开门,便见一道白色身影正在厨房门口探头探头,正在```寻他?
她身上随意裹了件白色的里衣,是他的衣裳,衣服又大又长,松松垮垮的套在了她的身上,却压根遮不住什么。
半隐半没的香肩,圆润细腻的胳膊,修长白皙的腿,那么白,白到有些晃眼。
而细腻晶莹的皮肤上,一团一团的紫色印记清晰可见。
那一团团的印记,像是在身上开出来的花,顷刻间毫无保留的绽放在了他的眼里。
薛平山喉咙微咽。
两日的快活日子,可以抵得过他半生的骄傲与快乐。
只觉得如何都不够似的,永远不甘满足,随时随地,不知疲倦,他的目光又开始一点一点变得幽深。
不过,眼下是大白天,这里又是室内。
她```她竟如此不知羞。
薛平山微微缓了一口气,再次看去,这才后知后觉的留意到她此刻脚上没有穿鞋袜,正光着脚丫子,那双白皙细嫩的脚丫子正踩在了满是泥垢的院子里,沾了一脚的污垢。
薛平山瞬间目光一直,又微微眯起了眼,不多时,只大步跨了过去。
恰逢这时,厨房门口的人儿听到动静,只扶着门沿缓缓扭头看了过去。
沈媚儿一偏头,便看到打铁匠大步朝着她这个方向迈了过来。
清晨,日头大好。
东边的太阳冉冉升起。
和煦的晨阳倾洒在他高大的身影上。
他背着光,阳光在他的侧脸,在他高挺的鼻尖来回佛动,衬托得整个人一身威武豪气。
这个男人,虽不是曾经沈媚儿爱慕的白面小生模样,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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