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难道你们之前生过孩子?”
姜沐璃脚步一顿,背影僵硬:“没有,只是死了夫君……”
说罢,她神思恍惚出了房门,留下灵玉一脸烦躁抱着孩子哄。
待喂好小巧的饭后,姜沐璃将她安置在榻上看她熟睡了,这才来同灵玉一起用午膳。
午膳后,灵玉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方才我来的时候,听到护院说,隔壁那位公子,又在你家附近堵你了?”
姜沐璃蹙眉:“卫公子?他是三个月前搬到青莲巷的,我与他并不相熟。”
灵玉瞧她这单纯的样子,点了点她的额头提醒道:“你可当心些,虽说白姨给你买的这院子里安排了护院,可怎么说家里也没个当家的男人,你又是独身寡妇,长得这般好颜色,少不了有男人想打你主意。”
“咱们小县城,可没长安那样要脸面,尤其这寡妇门前是非多,若是那男人趁机溜了进来,他四处去宣扬与你的关系,届时你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了,众人也只会觉得是你这个小寡妇耐不住寂寞才勾引的他。”
经点拨,姜沐璃意识到重要性,正色道:“也好,那我过两日上街,再去多找些护院。”
灵玉留下帮忙照顾小巧,夜里又一同用了晚膳,姜沐璃便抱着小巧送灵玉出门。
不远转角处,一名身着华丽锦袍的俊郎男人手持折扇,腰挂几枚玉佩,诚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还没查到那小寡妇有多少老相好吗?”卫咏问身后的随从。
随从道:“这小寡妇,除了偶尔会回这宅子里居住之外,平日实在太神秘了,就知道她三年前死了夫君来投靠了温老爷,其余一概不知。”
卫咏眼神饶有兴趣盯着正在门口交谈的姜沐璃,喔了一声,又问:“她怀里抱着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随从看了一眼,嗐道:“能怎么回事?一年前忽然抱回来的,小的猜测定是那小寡妇偷偷跟别的男人生的!这死过夫君的就是守不住,整日神神秘秘的,谁知道是不是在伺候什么人!”
卫咏笑了几声,猛敲了一把随从的脑袋:“嘴怎这么碎,让你找机会让本公子接近她的呢,害得本公子现在就跟地痞无赖一样,只能在她门口晃悠,平白落了本公子的颜面!”
随从揉了揉额头,嘟囔道:“那还不是公子乐意……”
公子非说扬州刺史的大少爷的身份会吓着小寡妇,这才在三个月前买了小寡妇隔壁的院子,只要打听到小寡妇在家,公子就连忙从自家溜出来装邻居。
他家公子口味就是奇特,别人都爱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家公子非就是在街上看了这小寡妇一眼,便一头栽了进去。
小寡妇是挺美的,比他见过的所有姑娘都美,可怎么说也是成过家的,如今还有一个孩子。
难不成?他家公子是想给那孩子做后爹?
天爷啊,这,家里头的老爷夫人怎么会同意。
若是知道公子暗慕了个小寡妇,恐怕老爷私下就要处死了这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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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当日,塘水县的百姓纷纷趁着佳节忙里偷闲,大街人潮拥挤,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随处可闻粽味袅袅飘香。
因夜里在秋芳湖畔有喧腾的龙舟赛可观看,到了傍晚左右,秋芳湖附近几条街便已围满了人。
绚丽的霞光倾洒而下,铺盖了整条东街。
“父皇,儿臣还是第一次出长安,原来除了长安,小县城的百姓也这样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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