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曳。
郑老丞相听了这猖狂的话,连忙转过身严厉制止:“岂有此理!你还真把你爹那性子全学了去!”
姜沐臻吐了舌,假装揭过,实则这才是他内心所想。
既然他的父亲可以救出他母亲,他为何不能救姐姐?
拜别了郑老丞相,姜沐璃便乘上了凤辇前往了皇宫。
封后仪式繁琐且隆重。
祭拜了祖宗后,一番流程走了下来,便已经从白天到了黑夜。
姜沐璃头戴凤冠身着锦绣百鸟朝凤婚服立与皇帝谢缚辞身侧,谢缚辞紧紧握住她的手,在无人察觉的视角轻轻掐了一把。
姜沐璃吃痛,稍稍侧眸望去,但见身侧的男人仍旧维持着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方才做出那样幼稚举动的并非是他。
看来他气还未消,恐怕今晚她不会那么好过了……?婲
姜沐璃暗暗怵了起来。
画栋飞甍的金殿内跪满了文武百官,纷纷叩拜恭贺:“臣等恭贺陛下、恭贺皇后娘娘——”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官的高声在金殿来回响彻。
帝后携手,请众卿平身——
册封礼过后,满殿沉浸在喜悦之中,谢缚辞却早已按耐不住带着姜沐璃悄悄离了宴。
待离开众人的视线,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紫宸殿的方向行去。
身后的宫人大步跟都跟不上。
舒舒望着自己父皇那着急的样子,无奈摇头,只能颇为储君风范地代替自己的爹娘为大典善后。
紫宸宫内,谢缚辞一入殿就让宫人全部退下,遂将怀里的人轻轻放落至床榻,咬牙切齿道:“你可真能忍。”
“整整半个月了,你就没想过见朕一面吗?”
姜沐璃扶了扶头上的凤冠,委屈道:“你快给我取下来,沉死了。”
谢缚辞无语凝噎,可还是动手给她取下。
没了束缚后,姜沐璃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见谢缚辞脸色难看一脸怒意,反而笑盈盈地勾上他的肩颈,将脸凑上去哄着:“怎么还生气了?不过半个月而已……”
谢缚辞冷哼一声:“半个月很短?你知不知道,朕有多想你?”
姜沐璃脸颊浮起红晕:“那你就不想好好看看你的新娘子吗?”
他神色动容,心跳也因她这副娇怯的模样不可控制的跳了起来,淡声道:“你又想糊弄朕转移话题。”
竟然被看穿了……姜沐璃只能放弃这招,又继续哄着:“实则,这半个月是我想为自己的父亲做点事,多孝敬孝敬祖父,更重要的也是,想要与过去正式告别。”
“告别?”
她凝着水眸,温柔地望着他:“嗯……因为除了那半个月,未来的每一天,我都要在谢瑾澜的身边,永远不分开。”
永远不分开。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明确的表达再也不会离开他身边。
谢缚辞了滞了片刻,呼吸都不自觉紊乱了起来。
他身躯逐渐靠近,姜沐璃有点害怕他那灼热的眼神,便下意识后退,可右手冷不防被他一把握住。
他温柔的掌心贴上她的手心,手指从指缝挤了进去,二人十指紧扣。
谢缚辞眼尾凝着坚定的柔情,幽幽望过来时,给她一种他的眼里心里只能看到她一人的感觉。
“缘缘,我爱你。”他哑着声,在她唇边留下这句话。
姜沐璃心口一烫,泪意便涌上了眼眶。
“谢瑾澜,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我们的相识很是荒谬……”
她顿了顿,哽咽道:“我想说,我们是为了相爱才相识的。”
姜沐璃话音一落,谢缚辞瞳仁微颤,终是忍不住,薄唇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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