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二人了然的相视了一眼。
——哦,只是初一十五回主房,平时都是长姐去次房。
——
温盈起不来,最后还是蓉儿喊了几遍才喊起来的。
睡眼惺忪的看了眼透亮的窗户,问:“什么时辰了?”
蓉儿道:“快巳时了。”
温盈一惊,立即从床上起来。一清醒,才发现自己是睡在沈寒霁的屋子。
想起他说那香许会有问题,便眉头紧锁,心里也是沉沉闷闷的。但今日还要给堂兄表兄送东西过去,也就只能把这事先行放下,等他从医馆回来再细问了。
梳洗过后,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垫肚子,便让婢女去准备马车,再去喊温芸温燕。
等她让人先把东西都搬到马车上后,沈寒霁也从书房出来了。
温盈疑惑的问:“夫君要一同出门吗?”
沈寒霁点了点头:“自是一同出门。”
温盈想起他昨晚说要去医馆的事,也并未多想。
出了院子,到了侯府大门外。
侯府外,候了两辆马车。
温盈原想等送沈寒霁上马车离开后再而上的马车,却不想他站在马车旁朝她伸出了手。
温盈有些愣。
沈寒霁笑了笑:“不是巳时去你堂兄那处吗,现在似乎有些晚了。”
温盈似乎听出了弦外之意,试探地问:“夫君,是要与我们一块去?”
沈寒霁略有诧异的道:“怎么,昨夜我难道没有与你说,我与你一同去?”
温盈回想了一下,摇头:“我不记得夫君有与我说过一同前去。”
沈寒霁沉吟了一下,恍然道:“许是殿试让我太过疲惫,所以忘性有些大,竟忘与你说了。”
温盈听闻他这么说,暗暗腹诽以他的记性还忘性大,那便没有人是有记性的。
沈寒霁笑意顿了顿,眉头微微一蹙:“不想与我一块去?”
温盈立马笑着否认:“怎会,只是有些意外向来忙碌的夫君会与我出门。”
“平日也不过无所事事会会同窗会会好友罢了,怎到了阿盈你这成了忙碌了。”沈寒霁笑道。
会会同窗?
也不是谁的同窗能是王侯将相之子的。
会会好友?
也不是谁的好友能遍布各行各业的。
温盈笑了笑,不予置否。
二人同坐一辆马车,而温芸温燕则另坐一辆。
温燕撩开了帷帘略微探头的看了眼前边的马车,随即收回脑袋,放下了帷帘。
脸色有几分沉思。
这长姐与姐夫如此恩爱,哪里像阿娘说的“夫妻关系冷漠”了?
一旁的温芸道:“姐夫对长姐可真好,后宅也无妾侍通房,就长姐一人。”
这一点温燕也发现了,虽说平日二人极少住在一块,但云霁苑里边莫说没有侍妾了,就是连个侍寝的丫头都没有。
看来阿娘也是被那几个陪嫁到侯府的婢女给诓骗了。难怪她们几人,一个被发卖了,两个不得近身伺候,原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
温堂兄与靳琛昨日就收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