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急着赶回去,而是到山底下的一家茶寮等了一会。果不其然,大雨倾盆而下,等雨小了才回的温府。
回到温府已是傍晚,而第二日这天气依旧不大好,时不时的下一场阵雨,所以哪也去不了。
温盈也落得轻松,在房中绣绣花。
屋外传来大雨的“哗啦”声,房中也很是安静。
温盈绣着花的时候,似想起了什么,抬头望向坐在桌旁看书的沈寒霁。
虽然已经是两载夫妻,但温盈也不知闲时该如何与他相处,所以就让蓉儿与继母说他爱看书,让继母代向父亲借几本书。
昨晚当即就送来了厚厚的一撂书。
温盈看了他半晌,才开口:“夫君,我前日给你的帕子在何处了?”
沈寒霁放下书卷,自袖中拿出了温盈的帕子,放在手中,抬头问她:“这帕子怎了?”
温盈放下手中针线,站了起来,脸上含着笑意走了过去:“夫君既然都已经用好了,便还我吧。”
说着伸手去拿,沈寒霁却是手一偏,躲过了她伸过来的手,再而慢条斯理的把帕子放回了袖中,道“近来天气炎热,易出汗,帕子用得顺手,便继续用了。“”
温盈:……
她看,他压根就不想还她。
她先前觉得做小衣的绸布极好,便剪了些来做帕子,也没有多想,但如今他却是多想了!
就算她说给他一条新的,他估摸也会说不用麻烦了,这就用得很顺手。
温盈无奈,总不能与他硬抢,只能败气而回到床上继续做刺绣,把手上的帕子当成了他,一针一针的扎在上边,心情才逐渐畅快了起来。
外边的雨依旧一阵一阵的,下到了傍晚才彻底停了,因明日就要回金都了,今日便又把温家大伯母母子二人请了过来一块用膳。
等到晚上就寝的时候,温盈与沈寒霁说了大伯母会过段时间到金都,教她打理铺子和掌管中馈之事。
沈寒霁脱鞋的手微顿,眸色微敛,似乎明白了当时他提议帮她寻女账房时,她为何拒绝他了。
女账房要用信得过的人。而任人唯亲,她拒绝他的时候,便已经把他屏除在“亲”外了。
他们夫妻二人,以前便不亲近,如今看着似亲近了许多,但深探下去,估计比以前更加的疏离了。
沈寒霁不动声色的温声回道:“这事你决定便好。”
——
翌日一早,队伍便已经整装待发候在了温府门外了,温堂兄与靳琛也在其中。
温父和季氏,还有靳家姨母都亲自送他们到了码头。
温盈上了船,看了眼船下的人,皆是不亲之人,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今早开始坐船,明早便能靠岸,也就是说还要在船上睡一个晚上。
这船是官府的官船。官商合作,平时都是押运粮食,茶叶等货物到金都,同时也会载人。
温盈坐不得大船,回来的时候就有些昏昏沉沉的,所以上船不久就睡了,一天下来都是没什么精神。
直到晚上还好一些。
饮了些暖汤后,胃里也好受了一些,同寝的沈寒霁把空了的汤碗放到了一旁的矮桌上,问:“你来时也这么难受?”
温盈摇了摇头:“也没这么难受,估计是太久没回淮州了,有些水土不服。”
那日游湖也还好,毕竟不是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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