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没办法说呀!
隔着一层薄纱,沈寒霁也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轻悠悠的道:“任何的借口,都不能改变你利用永宁侯府的名头,利用五弟抢自家人的东西。且所谓的借口,也不过是你给自己的私心寻的正当由头罢了。”
被他这么一说,刘语馨白了脸,她并没有……没有给自己的私心寻正当由头。
不知为什么。
以前她都是以报恩这个由头正大光明的接近侯府的人,可为什么听了他这么说,她心底有些虚了起来?
未让自己思索原因,她随即抓住了重点。
“抢自家人的东西……?”什么意思?
沈寒霁道:“你想尽办法要得到的东街铺子,是我娘子先定下的。”
闻言,刘语馨心底大骇。
“那铺子是温……是沈三娘子看中的?!”
沈寒霁未回她,只是佯装疑惑道:“尚有一事,我疑惑了许久,你是怎么知道调香阁东家的母亲是东疆人的?连锦衣卫都没有查出来,你又是怎么知晓的?莫要否认,我去调香阁寻过齐东家了,他也坦白了。”
沈寒霁的话语一落,刘语馨的身子一抖,险些站不稳,忙扶住了亭子的柱子。
她颤颤的解释:“我、我只是偶然得知的,我只想着他母亲虽为东疆人,可他父亲是大启人,定然不是什么暗探逆贼,所以才以此做借口来让他给我供货的,我并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
上辈子,刘语馨远在千里之外的锦州。但也隐约听说过调香阁的事情,调香阁东家生母为东疆人,因此被抓去审问,但没过多久又被放了出来。
既然能平安无事的放出来,那便也说明了这调香阁东家不会是什么暗探,只是平民百姓。
但生母是东疆人的身份总归是极其敏感的,她想着若是以此要挟来促进合作,只要她不对外说,其实对谁都没有任何的损失。
沈寒霁听她所言,便知又给自己寻了什么正当的由头。
随而轻笑反问:“你说你无不轨的心思,可锦衣卫会信?圣上会信?”
话语顿了一下,继而悠悠的道:“刘尚书是清官,是忠臣,怎生了你这么一个愚笨的女儿?容我提醒你一句,最好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莫要想着该如何算计。你便是真的梦到了什么,也请闭紧嘴巴,不然刘家满门皆会被你所累。”
留了这话,沈寒霁从半坡亭走出。
如此愚钝的女子,若非有那些机缘,她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此世已然有了诸多的变故,稍有不慎,刘家没准还真的会被她连累得满门抄斩。
一国之母若是此等人,真真成了个笑话。
梦中的他或许是想要从她的身上探寻一些什么,所以才会容忍她接近,可最终却是累及温盈。
如今他也有那些莫名的机缘,又何须从她的口中探寻什么线索?
有了这些机缘,他倘若是连自己调查真相的本事也没有,那便也如她一样蠢笨了。
刘语馨看着沈寒霁离去的背影,身子发软的扶着柱子,深深呼吸着的同时也后怕了起来。
便是调香阁没什么,可她却知道齐东家的母亲是东疆人,这事她又该如何解释?
锦衣卫一查,必定会进诏狱。
她真的又做错了吗?
她上辈子做错了,所以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不想太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