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娘子咽了咽口水,随即道:“我们还得去与太后娘娘请午安呢,便不与你们多说了。”
说着,几人从他们妯娌二人的身旁匆匆走过。
孙氏才面色冷淡地与温盈道:“我可不是在帮你,只是她们这样,让侯府面上无光罢了。”
温盈朝着孙氏微微颔首,淡淡的道了声“多谢”后,也就从孙氏身旁走过。
孙氏看了眼温盈的背影,才转身离开。
二人关系,点头之交,当真的是面上过得去而已。
走远了的陈娘子一行人,暗暗地呼了一口气。
陈娘子小声与身边的人说道:“先前清宁郡主的事情闹得这么凶,那温氏也被清宁郡主害得那么惨,孙氏与清宁郡主又极为交好,这妯娌二人应该是箭弩拔张,水火不容的才是呀?如今怎就站到一处去了?”
同行两日,再有来到这金月庵的几日,她们都听说温氏的汤药不断,便以为是因被李清宁所害而落下的病根,压根不知是调理身子的汤水。
刘语馨也是很不解的皱紧了眉头。
她以为,温氏金月庵此行,定然会处处受堵,处处受欺压的,可现下与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
温盈回到了房中,让在日头下晒得比她久的蓉儿先下去休息了,然后在房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李清宁身死的消息,得该赶紧的让沈寒霁知晓,让他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应对的计策。
可如今身在金月庵,只能靠信件才能传递消息,但写信总归不如当面说来得可靠。毕竟在送信的途中,谁都不知道信件是否会被拦截,从而导致信息泄露了出去。
如今裕王夫妇还不知李清宁已死的消息,可别因她在信上这么一说就知道了。
愁呀。
要这日子好起来,怎么就这么的难?
温盈叹了一口气,这时半开的窗户落下一只小画眉,在窗户处欢快的叫着,温盈温声望去。
只见窗外绿意盎然,细碎的阳光从疏密的树叶缝中穿透落在地面上。
温盈起了身,朝着窗户走去。
画眉被她惊得飞走了,温盈站到了窗户后,把窗户全开了。
一阵清风吹进屋中,伴随着草木的清新,让人心旷神怡。
温盈烦闷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现在何必杞人忧天想那么多让自己心绪不宁的事情?沈寒霁那般睿智聪明,总该能想到办法应对的。
现下这么好的风景,可得好好的享受,莫要浪费了这次的机会。
——
温盈离开了金都已然有大半个月,沈寒霁应许久之前的邀约,前去茶楼与太子下棋。
沈寒霁为白子,太子李子瞻为黑子。
二者势均力敌,尚未见输赢分晓。
太子思索许久才落下一子,随后问:“沈司直怎不与父皇说调香阁的事情,反倒来与本宫说?”
沈寒霁倒是没有思索太久,在黑子之后,落下白子,声音温润的回道:“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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