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芙华略有担忧的道:“方才在幼侬的屋子,我听到了太后娘娘的声音,太子哥哥可是与太后娘娘说了沈三郎和沈娘子的事情?”
太子点头,随而道:“皇祖母会生气也是在预测之中,但也不能不说。”
芙华略有诧异:“太子哥哥为何如此相帮沈三郎,是因刺杀一事吗?”
太子微微摇头,目光深远的道:“沈三郎才能卓越过人,朝廷虽不缺人,可能人才士难寻。虽然他现今不过是个小小的司直,可过个十年八年的,他定会功成名就,也能为大启的繁荣昌盛而做出功绩。”
话到这,便朝着身旁的芙华微微一笑,很是通透的道:“总该不能让皇祖母的做法,本宫的不作为寒了这么一个大启未来功臣的心,芙华你说是不是?”
芙华倒是听明白了些,点了点头,随而道:“那平日我便多照拂沈娘子,不说旁的,就说沈娘子的性子便与我合得来,而且幼侬也喜欢与沈娘子往来。”虽然是被两份果脯给收买了,但旁人也不见得幼侬会喜欢。
太子点头:“如此甚好。”
把顾芙华送回了院子,临别时,与她说:“此处不安全,所以本宫已经和皇祖母说过了,后日启程回京,你与旁人说一说,让她们收拾细软。”
芙华应下。
太子也下了山,让人把回去的归期告诉了沈寒霁他们。
听到归期定了下来,不用待到冬季,躺在床上的温盈也松了一口气。
昨夜躺在床上的人是沈寒霁,但今日躺在床上的却是温盈。
温盈的小日子本就难熬,还伴随着惊吓和劳累了一整宿,今日睡醒后整个人都是蔫蔫的,这会没有半点的精神。
这下,柯月和蓉儿都受了伤,沈寒霁也受了伤,温盈又没什么精神头,一家子的伤者。
好在能用得上的柯敏也从金月庵下来了,不然就顾芙华留下的一个婢女,还真有些不够用。
温盈软绵无理的半躺在床上,看向在帐篷中挂着手臂坐在席上看书卷的沈寒霁。
昨日才昏迷不醒的人,今日怎就看起来像是已经没事了一样?
但随即想起他昨日昏迷前硬扛得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的模样,温盈不大相信他是真的没事了。
思索了一会,温盈往小床的边上挪了挪,尽可能的让出多一些位置,随而朝着沈寒霁有气无力的道:“夫君还是上来休息一下吧。”
沈寒霁从书卷中抬起目光,温和的看向温盈,摇头道:“我无碍,你休息便好。”
温盈皱起了眉头,劝道:“早上太医都说了,能在床上多休息一日,便不要下榻。”
早上太医来过了,给沈寒霁诊过后,又顺带给温盈看了看。
对于妇人这一方面的病症,沈寒霁的学问倒是浅薄了些。所以太医在一旁给温盈看诊的时候,他便在一旁听着,继而再询问一些不甚明白的问题。
温盈被他询问得只想把被衾拉起来,盖住自己窘迫不已的红脸。
沈寒霁沉默了片刻,才如实道:“肩膀有伤,不便躺着,而趴着……”顿了顿,才想了个贴合的词:“甚是不雅观。”
温盈懵了一下,随后才轻笑出声,脸色也红润了些许。
“帐篷中就我与夫君二人,何必在意雅不雅观?”说到这,温盈沈氏一挑眉,带着几分趣味:“莫非夫君在我面前还端着?不把妾身当自己人?”
不仅沈氏挑眉,便是话语中也带着几分沈氏调侃。
沈寒霁微一挑眉,但下一瞬便轻笑出声:“你倒是好学。”
温盈笑道:“那还是夫君言传身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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