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话语不多,只写了这样病症的人,多为敏感脆弱,莫要看沈郎君比常人都要坚定,但若是被刺激到,只会更加严重,让她多些耐心,平日多些陪伴,开解。
若非是金大夫偷偷给她的,温盈都要怀疑是不是沈寒霁让金大夫写的。
毕竟他现在太过黏人了。
中午那一个时辰也要回一趟侯府,一下值便回来,哪都不去,就在她的身旁。
她忙活的时候,他会在一旁小憩。
今日下午趁着沈寒霁去上值了,温盈便去了一趟医馆,详细的问了一下金大夫。
虽难以启齿,但还是把沈寒霁这股子黏人劲告诉了金大夫。
金大夫沉吟了片刻,问:“沈娘子是否不止一次遇到过危险?”
沈寒霁未曾与金大夫细说过身份,金大夫大概是尊重沈寒霁,所以也不曾特意的留意和调查过。
温盈听到这话,惊诧道:“金大夫是如何得知的?”
金大夫道:“如今沈郎君的梦魇中是沈娘子的脸,且听沈娘子与沈郎君所言,这怪疾似乎较数月之前更严重了,且几乎是全部的闲暇时间都与沈娘子相处,那便有可能是因沈娘子先前的数次危险刺激到沈郎君了。”
温盈沉默了许久,又问:“若是再受一次刺激,会如何?”
金大夫想了想,未直接言明,只是侧面说道:“若是旁人像沈郎君这样的,已然疯了,沈郎君能扛到现在,已然让老夫惊讶了。”
温盈明白了,若再有一次,沈寒霁大概真的会疯了。
意识到这点,温盈心里有些发凉,呆呆滞滞的出了医馆,也不知是如何回到府中的。
因为这事,她在房中不言不语的坐了一个下午。
也不知他们这是天生反冲,还是八字相克,再有几个月,她便会避开了梦中早亡的命运,但沈寒霁却是越发的不好了。
温盈叹了一口气,从屋中出去,候在院子的月门外。待看到了沈寒霁,才面带笑意迎了上去。
沈寒霁看到她出来迎自己,眸中浮现了笑意。待走近了,才诧异的问:“今日怎么想着出来等我了?”
温盈与他走到一块,柔声道:“今日有些想夫君了,便出来了。”
沈寒霁的脚步蓦地一顿,露出惊讶之色看向她。
要温盈说甜言蜜语,哪次不是被他在榻上磨得实在没法了,才会说他想听到的话?
今日不是被他逼迫,也不是久而不见,只不过是两个时辰未见,她却说想他了?
沈寒霁顿时觉得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流进了心底,熨得心里微微发烫。
若非有旁人在,他都想把她直接打横抱回屋中亲热了。
沈寒霁目光多了几分炙热,温盈恰好对上了他的目光,羞赧的用手背轻推了一下他的手臂,小声嗔道:“我说的是正经的想你,你可别想岔了。”
虽不能把人直接抱起回屋,沈寒霁却是在温盈收回手的那一瞬间抓住了她的手,五指插入了她柔嫩的指缝之间。
他脸上的笑意浓了些。
温盈知他不会松开,且想起今日金大夫的话,温盈也就随了他,没有抽出手。
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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