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看到盒子中那一串松绿色,色泽淡雅绚丽的手串,便顿时心生欢喜。
拿起了手串,戴到了手腕之中,抬起手欣赏,越看越欣喜,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
这碧靛子是东疆的玉石,在大启少有,温盈的妆奁中也没有这样的首饰。
沈寒霁又打开了几个盒子,道:“我想你应当会喜欢这玉石,所以便又买了碧靛子手串和耳坠,簪子,还有颈项的坠子。”
温盈目光所及那些收拾,一双眸子似乎在发亮。
她的反应便说明了她是极为喜欢的。
沈寒霁继而与她说:“匣子中都是我卖给你的礼物,你可慢慢的看。”
温盈拿着耳坠的盒子观赏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他:“那家中主母,二娘,还有妹妹们的礼,你准备了吗?”
沈寒霁笑着点了点:“自然,只是除了你和二娘的礼外,旁人的都是让下人去准备的,二娘我也准备了一套碧靛子的首饰。还有一些东疆那边的布料,你挑出几块,余下的送到侯府去。”
这时,下人送来了吃食,温盈放下手中的盒子,正要扶着桌子站起与他一块去桌子那处,沈寒霁却是按住了她的肩膀:“你不用陪我了,不如再看看我都给你准备些什么礼物。”
温盈想了想,应了一声“好”,复而坐了下来。
沈寒霁在屋中的圆桌用膳,温盈则兴致勃勃的看着他给她带回来的礼物。
温盈以前未出阁的时候,最期待的日子便是生辰这日,只有在那日她能收到礼物。
带着期待打开礼物,也是生辰那日最让人高兴的事情。
但基本上只有大伯母和堂兄给她准备礼物,故而一下子收到这么多全是属于自己的礼物,说不高兴,自然是假的。
沈寒霁的目光极好,所挑的礼物都是她喜欢的。
礼物看完了,也都试过了。
这时沈寒霁吃得也差不多了,起了身,与她说:“我去侯府走一趟,一会便回来。”
温盈道:“我与夫君一同过去吧。”
说着便站了起来,沈寒霁过去扶住了她,道:“雨天路滑,我去去就回来,你在家中等我。”
温盈想了想,也只好点了点头,让人去备了伞。
下人下去备伞后,温盈看了眼他脸上的疤,担心道:“要是让二娘看到夫君脸上的伤,想必会很担心,不如遮一遮?”
沈寒霁微微挑眉,有些不明白她口中的遮一遮是个怎样的遮法。
温盈把沈寒霁拉到了梳妆台前,让他坐下,随而打开了一盒瓷盒,有淡淡的清香飘散出来。
温盈与他解释:“这是胭脂铺子新出的遮瑕膏,遮去瑕疵很有用,也是时下胭脂铺子卖得最好的,应当能把夫君脸上的疤遮住。”
沈寒霁闻到了淡淡的木芙蓉花香,随而笑着与她:“你便不担心旁人说你夫君脂粉气重?”
温盈指腹沾了些,然后轻柔地涂抹在他脸颊上的伤痕处,半开玩笑的道:“旁人才不会说夫君脂粉气重呢,只会说夫君一回来就与自家娘子黏黏糊糊的,才会染上脂粉香。”
温盈把遮瑕膏抹匀了,再微微后退看了眼,露出了笑意:“如此便看不出来了。”
沈寒霁正要抬手触碰,温盈忙拦住了他的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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