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沉吟了一下,点头道:“那我可记住今日阿盈你说的话了,你也莫要忘了。”
温盈见他这副认真地模样,不免轻笑出声:“知道啦,自然不会忘的。”
片刻后,笑意微敛,目光越过他,落在他那还未关上的柜子中,那新买回来的布偶上。
温盈笑道:“夫君可真是有备无患,连哥儿和小姑娘爱玩的玩意儿都分别买回来了。”
沈寒霁关上了柜子的门,随而缓步走到了她的身旁坐下,微温的掌心落在了温盈的腹部上。
看着小腹的眸光很是柔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温声说道:“虽金大夫说这是个男孩的脉象,可到底是哥儿还是小姑娘都还说不准。万一这要是小姑娘,当她长大知道她的父亲,在她出生前准备的都是个哥儿的玩意,而没有准备她的,该是有多伤心。”
说到这里,沈寒霁抬起头看向温盈,浅笑道:“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先生男孩还是女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暂且放宽心态。”
温盈点头,笑着应了一声“好”。
应声后,杏眸噙着笑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腹部,然后把手放到了沈寒霁的手掌旁。
许是有感应一般,知晓爹娘都在隔着一层肚皮摸着自个儿。
故而又在肚子里边轻轻踹了踹娘亲的肚皮,像是回应一般。
夫妻二人察觉到他的反应,四目相视,不免笑出了声。
温盈道:“看来这孩子随了夫君一样聪明。”
沈寒霁笑了笑,小片刻后笑意淡了下来,语重心长的道:“也不必太过聪明,太聪明活得太累,大智若愚才是活得最惬意的。”
闻言,温盈放在腹部上的手抬起放在了他的手背上。
似乎在抚慰他。
沈寒霁对她笑了笑:“我其实也还是乐在其中的,所以不累。”
温盈想了想,声音柔和的道:“若是夫君日后感觉累了,便与我说,我虽然不能替夫君分担,但我……”语声顿了顿,随而用行动来说明。
手掌支着软塌,像他倾身了过去。在沈寒霁的目光之下,温盈在他的额上轻啄了一下,随而才坐回来,笑意中露出了几分娇俏:“但我能给夫君苦中送点糖。”
沈寒霁瞳孔微微一缩,显然是被她忽然起来的甜言蜜语给哄得有一瞬间的征愣。
回过神来后,看到她娇俏的举动,再有听到她这一句话。沈寒霁忽觉得他的一双耳朵都酥软了。
且心里也都似吃了甜食一般,有丝丝甜意开始蔓延至整个心底。
好似这几乎两年以来,受过的伤,梦魇受过的折磨,却在这一瞬间,收到她给的甜蜜后,觉得什么都值了。
沈寒霁坐直了身子,随而把温盈揽入了怀中,满足的道:“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夫妻二人依偎在一块,就这么静静地坐着,都觉得是最好的。
日子就该是这样的,平平淡淡,细水流长。
——
温盈提前了近乎七八日分娩,那时沈寒霁不在金都,外出码头镇处理后续事宜。
她快要生的那个晚上,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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