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硬了?”徐期喘着气,抓紧指贵他。
江砚歪了歪头,但他们两人的脸靠太近了,徐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这很正常吧?”
“哪里正常?”
“我好喜欢你,”江砚说,“亲到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身体也会感到高兴的。”
徐期就是扛不住他这一招,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免疫,被一句直球告白打得抿唇不语。
江砚又问:“我还可以再亲吗?”他看着那紧抿的嘴唇,有点红,上头还沾着自己的津液,喉头发痒,“不说话,可以当成你同意了吗?”
徐期心底可能有九十九个不同意,可能只有一个同意,这完全不应该干扰他的判断,但这占比只有一的“同意”使用了沉默技能,导致他没能给出应有的回答。
江砚又吻了上来,这次他不咬了,像是在品尝自己喜爱的、珍惜的宝贝一样,他用舌头轻轻地舔着,用嘴唇轻轻地吮吸着。徐期的嘴唇是柔软的,唇上原本有些干涩,但现在已经被他舔得十分湿润了,充满了他的味道。
这不够,根本不够,他还想尝更多,单单一个嘴唇不足够承担他这快要涌出来的欲望。江砚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他跟诀别一样,在唇上落了一吻,而后便向下寻去。他的嘴唇贴着皮肤,印在徐期的下巴上,喉结上,锁骨上,厮磨着舔舐着,仿佛是在仔细地、贪婪地吸取着每一寸皮肤的味道。
他想过要做这种事吗?其实没有的,前几年他甚至不太敢想起徐期,一想起这个名字,他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非要往自己手上划个几刀才能够冷静下来。
在重逢之后,他也没太往这方面想过,他只想要徐期这个人,至于与徐期在一起之后要做什么事,那都不过是细枝末节。区区情欲,与他真正的渴望相比起来不值一提。
但现在一碰到这个人,他就情不自禁地想要触碰,想要亲吻,想要亲自用手、用嘴唇去记住更多的细节,触感与温度,味道与柔软度,每一寸皮肤对他来说都像一块未知的大陆,诱引着他去探寻、品味,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睡衣是宽松的,他用脸蹭开了衣领,然后亲吻那凸起的锁骨,亲吻那锁骨盛着的一小潭阴影,亲吻锁骨下那一小块微微隆起的胸膛。徐期洗脸的时候用毛巾擦过,这儿十分干净,没有半点男人皮肤会有的汗味,还带着些许浸过水的柔润。江砚忍不住吮了吮,下一刻,徐期抓住了他的头发,带着点惊怒地说:“你做什么?!”
头发被抓着,但徐期没用力,一点也不疼。江砚乖乖地把头抬了起来,回答:“亲你。”
徐期的脸已经红透了,恼怒中带着害臊,想骂他不经允许乱亲,又想骂他得寸进尺不知节制。但话到最后,他竟然说的是:“别亲了,先解决一下你的生理问题。”
下面那根东西已经硬得更厉害了,即便隔着好几层布料,徐期也能体会到它蓬勃的生命力,以及强烈的威胁感。他相信,只要他说不,江砚就绝对不会对他做半点违背他意愿的事。但被这么一根东西顶着亲,属实还是让人心底有些发慌……
江砚眨了眨眼睛,问了个很炸裂的问题:“你帮我吗?”
徐期呆了一瞬,说:“你自己解决!”
“那就不管它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江砚说,“我还想接着亲。”
徐期觉得他不可理喻,什么人会说那根玩意是不重要的东西?江砚这个人的脑回路实在很怪。他无话可说,只能恶狠狠道:“不准亲!”
江砚不是很舍得离开,他已经爱上现在这个压在徐期身上的姿势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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