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白痴……!快吐出来!”他手指都要瘫软了,嘴巴也没能硬起来,骂人的声音都显得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江砚眨了眨眼睛,根本没听他的,反而将那些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徐期眼睁睁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马上就要晕过去了。江砚终于舍得离开那个地方,站起来,然后因为蹲得太久腿麻了,身子一摇晃,扑倒在他身上。
两人一起摔在床铺上,徐期又羞耻,又惊怒,又有一点儿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的怜爱。江砚就着这个姿势蹭蹭他的脸,徐期才终于缓过劲来,恼羞成怒地、赌气一样地说:“你再这样,以后别想亲我!”
“那这次还可以亲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砚的声音都黏糊糊的。
一个愿意给自己口交的人,在口完之后拒绝他的亲吻,徐期反正干不出来这事。他选择了缄默,江砚撑起身子,用那双亮得惊人的双眼望着他,然后又俯下身,轻轻地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
第45章
江砚今晚想做的事,无一例外都达成了。这让他消停下来,不再折腾,老老实实地听徐期的话去洗了手刷了牙。
躺上床的时候,他不请自来,抱住了徐期的腰,十分自然地和徐期的身子贴在一起。
徐期背对着他,皱着眉,习惯性地想叫他放开。但老实说,刚刚连对方的老二都摸过了,现在又坚持那所谓的“保持距离,循序渐近”方针,似乎没有什么说服力。
算了,就这样吧。徐期叹了口气,江砚念了他这么多年,连抱都不让抱,未免太过残忍。
灯已经关了,房间内陷入了静谧的黑暗。徐期睡不着,而江砚也没有要睡的意思,他把脸埋在徐期的头发上,嗅嗅闻闻。
他的动静不大,但这儿如此安静,作为被闻的对象,徐期的意识又如此清醒,完全无法忽略。
忍了一会儿,徐期忍无可忍:“别闻了。”
“为什么?”
徐期翻了个白眼:“我今晚都没洗头,有什么好闻的?”
江砚说:“但还是很香。”
徐期噎住,对他这个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行为已经没话好说了,只能转移话题:“别闻了,我有话要问你。”
江砚:“什么?”
徐期抿了抿嘴唇,缓缓地摸到了江砚的手臂,隔着衣服,抚摩那些凹凸不平的伤口。该问的事简直数不胜数,到了这个时候,徐期的心境终于是完全冷静了下来,让他可以更好地组织语言。
“……疼吗?”他问。
再次亲手摸到了,他不由得心头发紧,光是想象江砚像今晚那样无数次地用刀割伤自己,类似的疼痛就好像传到了他的身上一样,手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
江砚回答说:“不疼。”
“怎么会不疼?”
可能是想要他心疼,想让他心软,江砚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反而坦诚地告诉了他:“割的时候都在想你,没心思想疼不疼。”
“……白痴。”徐期勉强挤出一句贫瘠的骂声,深吸一口气,又问,“去看过医生吗?”
“没有,自己就能处理,不用看医生。”
徐期沉默了一下:“我是说心理医生。”
江砚在他的头发上蹭了蹭,说:“没有。”
“为什么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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