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在洗澡的时候就给自己灌肠了,为此洗的时间用了很久,此刻一闻到男人身上的气味,内心就涌起一股蠢蠢欲动的感觉。
他以前的欲望极其浅淡,二十八年的人生里,连自慰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而婚后更是畏惧着性事,这种还没怎么样就开始起动情的反应实在少之又少。两个人原本还在小声说着话,霍宥桥不经意将手背往叶知的胯下蹭过,注意到那里的勃起时,眼睛里就带上了揶揄的笑意,“原来已经忍不住了?”
叶知羞得往被窝里缩,但因为天气还炎热,被子也只是薄被,所以躲不严实,耳朵的红还是清楚的暴露出来。
霍宥桥这才将寻常的话语转为绵绵情话,“这段时间想我了吗?”
“想……”叶知尽管羞涩,但在男人的视线的鼓舞下,还是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天天都想。”
想他会不会太劳累,工作会不会太辛苦,会不会受到别的官员的刁难,有时候想着整个城市的民生都系在他身上,就为他感到疲惫,然后心疼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霍宥桥却把话题往另一个方向转,“怎么想的?”他还拿手去蹭叶知的三角地带,任何人那里都会很敏感,叶知也不例外。他却恶劣的隔着睡裤用手指在那里磨蹭,蹭了好几下后,就摸上了叶知的性器。扣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跟alpha的天赋异禀相比,叶知的性器只能算是普通,不大也不小,能够得上男性beta的平均尺寸,勃起时硬度也很够。霍宥桥把玩一般抚摸着他性器的轮廓,从上到下,从根部到顶端,直到把顶端摸出一点湿意。
叶知脸色更红了,又有点不知所措。他这辈子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调情,霍宥城那种不算,毕竟他面对丈夫的时候没有感觉,所以不仅不会觉得羞涩兴奋,反而还觉得太过骚扰烦恼。
他的反应有些生涩,霍宥桥爱到不行,凑过来亲他,也终于把手钻进了他的睡裤里,直接握上他的性器有技巧地揉捏起来。“只是心里想我,还是身体也在想?”
他说得更直白了一些,叶知羞得扯过被子遮掩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道:“都、都想了……”
霍宥桥笑了起来,直接把被子扯上来盖住两个人的头顶,低声道:“让我看看。”
薄被透光,底下的风景完全遮掩不住。睡裤已经褪掉了,叶知的双腿很漂亮,腿型也非常完美,又长又直,体毛还稀疏,凑过去能闻到沐浴露散发的香味。他的性器在抖,一边抖一边流着汁液,透明湿滑,霍宥桥看了片刻,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唔……”对方为自己口交这种事无论经历了多少遍叶知都无法习惯,心里涌起巨大的羞耻感和不安,还有点惶恐,他小声道:“脏……是脏的……”
霍宥桥就看着他,“你为我做这种事的时候嫌我脏吗?”
当然不嫌,叶知怎么可能会嫌他。
霍宥桥就笑了起来,“所以你觉得,我会嫌你脏吗?”
他总在教叶知“面对”,也教得很好,叶知终于平静了一些,因为拒绝而闭拢的双腿也慢慢打开了,颤巍巍的性器重新袒露在男人面前。霍宥桥笑了一下,还夸他:“好乖。”
像个孩子一样被夸奖了,叶知又羞又喜,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放,最终小声道:“要不要……一起?”
被摆成上位的时候他更羞耻,但幸好屋子里的灯光调暗了,让他的羞耻心稍稍减少了一些。而在看到男人昂扬挺立的性器后,他又将注意力全部挪在了这上面。
在霍宥桥给他舔的时候,他也舔上了男人的阳具。
粗粗壮壮的东西散发着让他迷醉的气息,叶知在青春期期间也看过色情影片,不过因为挑选的片子对他来说尺度太大,立即把他吓退了,所以他观过的影片就只有那一部。他还记得其中一个画面,就是“口交”,片中的主角在给另一个男人口交的时候脸上居然露出迷离的表情来,好像在吃什么极品美味一样,那让他心里产生了“色情影片果然只是演出来的”的想法。
然而到了现在,他却觉得,也许有可能是真的。
明明是于自己得不到什么生理快感的事,可给喜欢的人做的时候,心理快感却强过了任何欲望,特别偶尔能听到男人闷哼的声音,他简直恨不得将整根吞进去,让他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就是在这样的念头的促使下,叶知口交的技术进步很快,他很快将整根肉柱舔得湿哒哒的,还往嘴巴里吸,即使脸颊都酸痛了也努力吮着不肯放,直到有软热的东西舔上他的肛口,他才回了神。
意识到男人在舔他哪里,叶知立即就想逃开,但臀肉被对方握严实了,他根本走不了,只能求饶道:“那里……那里不行……阿桥……”
虽然他仔细灌肠过了,确保每一寸都洗得干干净净,但终究还是脏的吧?
而且霍宥桥这样的人,又怎么可以为自己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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