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肉棒,卖力地舔弄了许久,却还有大半截都露在外面。
顾影彬脸色冷冷的,按着莫逸的后脑勺做了一个深喉,感受着被猝然收紧的温热口腔包裹得严丝合缝,镜片后面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今天怎么了,后面的骚穴不能用?”
这种下流的话从一个高校教授嘴里说出来,寻常人只会震惊得大脑宕机,但莫逸却早已习惯。
他闭了一下眼睛,让刚刚被逼出来的生理泪水流下,呜咽着摇了摇头,显得楚楚可怜。嘴巴和喉咙被当成鸡巴套子一样无情地使用,溺水般的窒息感一阵阵袭来,但顾影彬却没能从他的眼神里瞧出一丝一毫的示弱,仿佛这双眼睛和这个人有着强烈的割裂感——这或许就是他为什么这么厌恶莫逸,却又偏偏为之着迷的原因。
这人身上矛盾的地方太多了,哪怕从小一起长大,也摸不透彼此真实的内心世界。
莫逸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顾不上回答顾影彬的话,后颈被托着前后移动,嘴里驰骋的肉棒进得一下比一下深,晃动的囊袋大力拍打着白皙的脸颊,浓密的阴毛丛扎得他鼻腔很痒。
就在这时,顾影彬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吓得莫逸差点牙关一松,酿成大祸。
他被更加用力地按着后脖颈,阴茎进入的速度变慢了,却丝毫没有变温柔。
顾影彬划开屏幕接通微信,是黄主任打来的。
“顾教师,您在忙吗?饶先生已经来了,我们正往您的办公室走呢。”
莫逸没想到顾影彬会直接开免提,紧张之下也没听清对方具体说了什么,只想着怎么不发出动静。
顾影彬倒是定力十足,挺胯的动作一刻不停,声音却依旧沉稳。
好在他一向惜字如金,只回复两个字“在忙”,也不容易被听出什么破绽。
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后,莫逸觉得抽插的频率有了明显的加快,插得他眼前失焦、花白一片,嘴里的阴茎又硬又烫,像个刑具。
最终在他又一次被逼着淌出眼泪时,阳具发泄了出来,腥浓的白浊喷进喉管里,射了满嘴。
莫逸跟了顾影彬这么久,当然知道他的那些规矩,自己就算是被呛死也要把东西一滴不落地咽下去。
他忍着想呕的冲动照做了,吞完嘴里的还不忘把肉棒上残留着的也一并舔干净,然后掏出纸巾又擦拭了一遍,最后帮忙塞回对方的裤裆里,拉好拉链。
非常周到妥帖的事后服务,这是他助理工作的一部分。
对教授的每个问题都有问必答,也是助理工作的一部分。
于是他哑着嗓子解释:“影彬,我今天只是……收拾办公室有点累了。”
这么亲密地喊教授的名字,却不是普通助理应该做的。
但这是顾影彬要求的——他曾故作亲昵地拍着莫逸的脸对他说:你看,你爸爸那样陷害我,我却把你带在身边、待你不薄,传出去是不是显得特别重情重义?
于是很多人都知道了,顾影彬身边有一个关系特别好的助理,两人几乎形影不离,甚至没有因为顾莫两家的事情而闹掰;顾影彬出国三年,莫逸也陪了他三年,无微不至地照料着饮食起居。
莫逸咽下喉间浓重的腥膻味,在顾影彬看不见的地方苦笑一声,不太愿意回想那三年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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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主任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不知道该怎么跟身边的贵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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