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跟我出趟差吧。”顾影彬终于松开了手,垂眸凝视着他,“只有我和你,就像以前一样。”
——这次出差他本来不打算带莫逸一起去,要大老远跑去南方一个偏僻的小村镇找一个老手艺人,路程遥远条件也艰辛,顶多带一个司机和当地向导就足够了。但是为了给饶景渊的品牌样衣提供工艺支持,也是新型面料能成功面市的最后一道关卡,他必须亲自把关。
当他站在办公室窗边看见操场上的那道身影之后,心里忽然就改了主意:还是带在身边比较好,总好过留下来给别人独享。
莫逸没吭声,他并不知道顾影彬说的“像以前一样”是指在认识饶景渊之前,还是在莫乾文被逐出顾家之前。他们的那些以前,早就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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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逸只休息了一天就照常回去上班了,生活很快又恢复了往常。
临出差前一周,他又和饶景渊在Mozza做爱。从房间的双人床做到客厅的布艺沙发上,把原本就不大的空间弄得一团乱,跟打过一场战似的。
饶景渊隐约能察觉到那天从学校回来之后莫逸就变得不太对劲,问来问去没问出个所以然,也不知道顾影彬对他做了什么。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是痒得难受。
他把莫逸摆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的动作,额头抵着坐垫,后臀高高翘起。
刚发泄完的男人则翘着腿坐在一旁,一只手夹着烟吞云吐雾,另一只手伸进那口已经变成深红色的穴眼里搅弄,双指并拢抽送了几下,小洞就溢出几滴白色的浊液。
“含着,乖乖把屁股晾干,一会儿咱们再继续。”饶景渊满足地靠坐在那里抽完了事后烟,玩似的把不断流出来的精液抹满了整个臀尖,又啪啪扇了两巴掌,像是给蜜桃色的冰淇淋圆球淋了一层酸奶酱。
埋在浓密阴丛里的肉棒很快又有抬头的趋势,深红色粗大的一根,青筋交错的模样格外吓人。
“宝贝,听说你要跟顾教授出差?”饶景渊瞥了眼桌上的烟盒,忍住了再抽一根的冲动,打算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这口小骚穴会不会想我?你现在敏感得要死,只吃一根应该很难满足吧。”
耳畔荤话连连,莫逸只能尽可能地把头埋进柔软的坐垫里屏蔽外界的声音。
他的嘴里还塞着自己的内裤,估计已经被浸湿了咬烂了,饶景渊却不允许他拿出来。
屁股上涂抹的精液带来微凉的湿润感,淫液还在屁眼一开一合的过程中往外渗着,放荡又羞耻。
饶景渊舔着自己的犬齿,沉默地盯了一会儿,耐心逐渐耗尽:“妈的,老子果然不适合玩花样,还是直接来比较爽。”
莫逸呜咽着摇头扭腰,他便起身捏住两片柔软的白肉,握着自己的茎身把硕大的龟头戳在肛口,撑开了红肿的边缘,往幽密湿黏的甬道里进:“别他妈乱动,操不死你!”
虽然嘴上依旧恶劣又粗暴,但饶景渊最近都会顾及莫逸的感受,不仅会耐心地扩张,并且还非要先让他高潮一次才插进去。
正是因为这样,莫逸在床事中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快感。这两个男人在一点点改变,他却不得不花费更多的精力来反抗这种改变。他不允许自己沉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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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逸红着眼睛被按在饶景渊身上内射的时候,忽然就庆幸自己嘴里塞着东西,不然电光火石之间被点燃的舒爽一定会让他失声大叫,然后又被调笑是骚婊子。
最后他疲惫不堪地瘫倒在一旁喘息,饶景渊则起身接了个电话,有位VIP顾客要到店里来拿衣服。
饶大老板暗骂一声,用纸巾把自己裹满体液的阳具擦干净塞回裤裆里,选了条宽松的哈伦裤,出门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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