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舔边用手指抠着温润的洞口,视线从会阴线一路滑到洁白的脊骨末端,可谓流连忘返。
莫逸被他吸舒服了,脸不由地往后一抬,双唇漫不经心地嘬了口湿淋淋的柱头,舔棒棒糖似的。
顾影彬一把按住莫逸的后脖颈,阴茎戳在脸颊上,很有存在感地抹了一脸淫水:“认真点吃。”
他这才眯着眼懒洋洋地把两颗睾丸放进嘴里含,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玩味地盯着那两个鼓胀的囊袋精关欲开的模样。
饶景渊给他舔得差不多了,就毫不客气地挺身插了进去,整个人伏在脊背上搂着他一起耸动,胯骨狠狠发力顶进甬道深处,每一下都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不出几下,莫逸就又被弄得想高潮了,嘴里逐渐含不住顾影彬的大家伙,口水和淫液糊了一脸,最后惊喘着把头埋进了棉被里。
饶景渊一边狠肏一边伸手勾着他的下巴凑近去吻他的唇角,那人却像一头被伺候舒服了的波斯猫闭着眼睛蜷缩着,舌尖无意识地探出来一点儿就被卷进了湿润的口腔里,钻鼻而入的木质调香气掩盖了浓郁的精液味,唇舌纠缠发出滋滋的水声。
顾影彬在一旁看着他们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舌吻,也没打算伸手安抚一下自己那根受到冷落的肉棒,就任由它翘立在那里。
他冷淡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说话声音很轻:“阿逸,和我们做爱舒服吗?”
莫逸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媚态万分的低吟,听不出是肯定还是否定的意味,却能让人从头到脚都如触电般酥麻。
饶景渊和他稍微分开了一点,嘴角扯出了一根细细的银丝:“宝贝,以后我们能天天能让你舒服,只要你听话一点……”
莫逸推开橡皮糖似黏着自己的人,让阴茎从湿腻的穴里滑出来,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单纯的觉得疲惫了:“我还不够听话吗?”
他扭着屁股,想在被单上蹭一下有些空荡瘙痒的穴眼,立刻就被顾影彬双手托起来放在了膝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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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无缝衔接式的做爱已经成为了常态,软烂红胀的小穴很顺利地吞进了另一根肉柱,莫逸闭着眼感受着它缓缓进到了最深处,迅速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单手搂着顾影彬的肩膀寻找支撑点,然后才不疾不徐地把刚刚那句话继续说了下去:“我不够听话吗……我如果不听话,你们还能像今晚这样玩乐?我虽然没权没势,但同归于尽的办法不是没有,下手的机会也多的是……只可惜啊,我这一生虽然过得很悲惨,但还是惜命的,我这人遵纪守法、拥抱希望,还特别向往光明。”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骑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开始起伏,胸前那对因为情动而胀起的奶子随着剧烈的动作上下晃动,殷红的豆粒周围慢慢溢出了乳汁。
顾影彬盯着眼前这具被他们开发得近乎绝妙的身体,盯着这张让人深深沉沦的脸,本该湮灭神智的快感突然因为刚才那段话而消弭了大半。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催化的缘故,今晚的莫逸话格外多:“嗯……呃啊……有件事我以前没问过……因、因为我当时还有留下来的理由……啊!慢点……慢……但现在可以问了,我想问问你们——如果我说我真的很累了,你们会放我走吗?”
话音刚落,饶景渊的下颌线瞬间绷紧了,额前的青筋突突直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一开口注定就是无法挽回了。
于是他只能攥紧莫逸的手腕,想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给出自己的答案,力气大到把皮肤都被捏红了,也没等来对方的反抗和挣扎——那双向来倔强坦然的眼眸,此时变得更加不躲不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也像是放下了所谓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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