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总是喜欢时不时逗上一逗。
可如今不知怎么的, 脑中总是时不时冒出梦里他凄惨的哭相, 忽然觉得他笑起来也非常动人。
还是不能太指望他, 不然又和梦里那样昏头, 虞柠心想。
虞柠:“你认识方医生吗?”
那个梦结尾,凌望今都提到了楼鸣生了,金妙说B辈子只死了三个,排除法都能猜出黑布袋是谁。
凌望今眨了下眼。
很多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在虞柠逐渐学会如何去观察人后,越发觉得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这下眨眼将凌望今前后情绪切割,即便脸上还是在微笑,五官都没有太大的变化,但那些愉悦放松的情绪在这一刻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凌望今:“认识,但见得不多,他是楼鸣生的学生。”
虞柠想起自己之前带他去看方医生,他表现得就不太开心。
虞柠:“你很讨厌他?”
“有一点,他喜欢做研究,楼鸣生一些对照组实验就是他做的。”他似乎不太想在这部分深入说太多。
虞柠:“他拿别人做实验吗?怎么不在自己身上做?”
凌望今:“他做了,一开始就是拿自己做实验。”
虞柠:“……”
“以后,你尽量别再找他看病。”凌望今说了这句话后,又马上补充道,“我不是限制你自由的意思。”
“你觉得他会拿我做实验?”虞柠现在都开始怀疑前两辈子是不是这样,“难怪我和你重逢不久,你就给我找了贝贝。”
倒是她自己猜来猜去,最后又跑回到方医生那边开药。
而A辈子到B辈子,那两个‘虞柠’由杀人再到吞药,对社会危害等级大大降低。
中间最大的差别,可能就是那个‘虞柠’与凌望今相遇的时间不同。
虞柠:“如果我们长大后没有重逢,你会来找我吗?”
凌望今停顿了几秒,他视线在虞柠脸上来回飘动,“……不会。”
虞柠笑了,惊异于他的坦然和直白,“这次怎么不撒谎了?”
“我感觉……你更想听到我说实话。”
“确实。”虞柠抬高了手。
他直接低了下头,在她拍完头后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
以往还有些矜持,但最近倒变得有些没脸没皮。
托他的福,虞柠脑子中时不时会出现一个男孩,然后黏黏糊糊地跟在她屁股后面,整天都是柠柠柠柠地叫。
命运啊,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跑掉的男孩似乎又哭哭啼啼地回到了她的身边。
虞柠:“仔细一想,好像真是从看方医生开始,我的脾气就渐渐地开始不受控制,在马路上和骑摩托的起了矛盾,竟然把人往死里打。”
凌望今:“……抱歉。”
“你道歉什么?我遇到你的之前,早就在方医生那里看病了。”虞柠想着回去就得把那些药都丢掉。
说着,虞柠长叹一口气。
“如果一开始我们能开诚布公地聊下天就好了。”
可是仔细一想。
虞柠:“估计那时我们开诚不了,以你那种德性,要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你什么都不会和我说。”
更何况一开始对于他来说,是顺风局。
也难怪A、B辈子结局那么惨烈。
虞柠思来想去,发现主要问题其实出在自己身上。
无论是A辈子迟来的杀人‘叛逆期’,亦或是B辈子在和父母争吵后的吞药窒息。
这一切的症结点都源于她和她的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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