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工、摆过地摊，因为被人举报，只当过简短时间的家教。后来去酒吧驻唱，五音不全，但被留下来做门面，中途学会了怎么调酒。蹦迪火起来，又转到夜店，每晚坐在免费卡座上，吸引别人消费。没几年，又做起了柜哥，卖大牌奢侈品，谈笑间被人拍照，被全网称为三月男友……
跌宕起伏的窘迫人生。
被人津津乐道。
“老公…”梁淮轻轻地唤人。
蒋裕丰嗯了声，往前凑近，半张脸埋在梁淮胸口。
“我今天才发现你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梁淮说着，吻印在了蒋裕丰的额头上。
好客气的话。
蒋裕丰睁开眼，讽道，“你从来没客观地看过我。”
梁淮想了想，“但我觉得我的爱挺客观的。”
蒋裕丰突然说不出话了。
第37章 89
89
“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没钱。”梁淮说。“我是因为你这个人，才和你结婚的嘛。”
像是表白，但不顺耳。蒋裕丰的表情不太自然，“那你知道我家里以前那么有钱，没有不平衡的心思？”
“有那么一点点。”梁淮沉吟道：“毕竟你可以实现财富自由，做想做的事了。”
“其他不平衡呢？”
蒋裕丰说，“现在网上风评极差，我更攒不到200万买钻戒了。”
“没事，我来买。”梁淮又一次怜爱地吻他，“我写稿、开直播养你。”
“……”
什么自矜自傲都没了，蒋裕丰皱着眉拿出兜里的钱包，把银行卡递到梁淮手上，“密码你生日。”
梁淮惊讶地看向他，不信。
“我试过，根本不是。”
“现在是了。”蒋裕丰顺手把兜里的糖扔到抽屉里，脱光衣服，只剩了一个内裤留在身上，困得睁不开眼。“你还睡吗？”
一夜过去，长出胡茬，有点沧桑。
梁淮点点头，躺回蒋裕丰的怀里，手里的银行卡还握着。
“老公！”振奋的声音。
“嗯。”
“真的是我生日？”
蒋裕丰没理会梁淮，呼吸沉沉，像是睡着了。
“老公，蒋裕丰？”过了几分钟，梁淮的手轻轻地戳，贴近他的耳朵，重复说了一句话。“你昨天讲的故事一点也不好。”
“每个人对奢侈品的定义不同，富和穷也不是衡量人生意义的唯一标准。”
“那什么才是？”
睡意袭来，蒋裕丰依稀问道，没听到后面的答案。
第38章 90-91
90
本来很慌很乱，睡了一觉醒来，觉得世界好平静。
梁淮一直攥着银行卡，攥出汗后拿纸巾擦了擦。吃水果时摆在桌上，做饭时放在锅边，走哪带哪。
把手机关机，蒋裕丰收拾卧室，拽了床单拿出来洗，路过瞥了梁淮一眼，有点看不下去。
走过去，伸手，“行了…放起来吧。”
梁淮：“不是给我了吗？”
蒋裕丰看着他，手往前伸着，不给就要抢的架势，“给你看看而已。”
梁淮惊怒，“你工资卡早就该交给我了！”
“凭什么？”蒋裕丰问，拉扯了下他，唇角微弯。
“我们结婚了啊。”梁淮往书房走，嘴里道，“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都是混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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