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背亲了一下,“不干什么,看着挺好看的。”
“……”
看淡。
快到午夜,蒋裕丰关了床头灯,手放在梁淮颈后,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明天陪我看日出好不好?”
“好。”
软唇相蹭,招架不住,没有犹豫的答应。
睡梦里,三点半,被人叫起床。
蒋裕丰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车,给梁淮系上安全带,让他在副驾驶继续补觉。
两小时后,梁淮站在临市的某一景区门口,又10分钟过去,坐在观光车上。
“这要去哪儿?”
“山顶。”蒋裕丰说,“不过在半山腰就停下了,需要步行一段距离。”
“你对看日出的标准还挺高。”
“我家这山其实还好,海拔一般,也就是有几处泉眼,两个瀑布,其中一个小的能看到彩虹。”不屑一顾的语气,“树冠茂盛,显得景好,挺唬人的。”
梁淮沉默了有十几秒,低声问道,“你以前就住这?”
“小时候住的久,上学后懒得回来,逢年过节住一住。”蒋裕丰说。
听罢,梁淮沉吟道,“身在福中不知福。”
135
爬山的人不少。蒋裕丰另辟蹊径,从弯弯曲曲的小径拐了上去。
6月,草木抽枝发芽,已经旺壮,远处的一线光束已经开始耀眼,很少能这么近得感觉到晨曦为自己而来,
“好像来不及了。”
红日在云层深处,虽不能见,却一瞬一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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