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相信,不会有人比她做的更好。
至于若是在战前与亲人对峙,甚至你死我亡,她不会料不到,却仍旧一意孤行。
周君璧是个很纯粹的人,她可以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对于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政治抱负,她的执念比任何人想象得都要深,为了能有一日,堂堂正正以女子之身高居于朝堂上,心爱的男人和敬重的父亲都是可以舍弃的。
她不是冷血无情,只是舍得放弃,即便是受亲人唾骂,死后不入祖坟。
也无怨无悔。
大战之际,两军对垒,一白袍英武的年轻男子骑马而出,是邵云沛,
“我想见你们的监军。”邵云沛温和笑道。
周君璧很快得了消息,既然对方的主帅都亲自出面了,她这个监军要是不出来,恐让人以为她怕了邵云沛的北方联盟大军。
“好久不见,碧君。”邵云沛依旧笑得温和纯良,好似过往的种种从未发生过。
周君璧拉着缰绳,面色淡漠,“我以为你应该清楚,再相见,你我便是敌人了。
邵云沛苦笑了一声,是啊,相处那么久,她熟悉他的为人志向,他也知道她的果断聪慧。
“我从来没有小看你。”邵云沛认真道,“但你我一定要走到这个地步吗?你就算对我狠得下心,那你的父母,兄长呢。”
“君璧无父无母,孑然一身,只愿效忠我家主公,以报志向。”周君璧拉着缰绳的手遥遥向空中一行礼。
邵云沛的目光越发冷了起来,最后叹道,“只希望你最后莫要后悔。”
然后驾着马转身没入了大军中。
周君璧微微一笑,后悔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首战于长野,邵云沛派出的就是他手下的两名大将,徐云生,徐海明,然而他们最后却陷入了南军监军周君璧的谋划的困局中,久战疲劳而亡。
当两个儿子战死的消息传来时,徐渭正在家中用饭,黑发人送白发人,老泪纵横。
锦荣在战事进行到一半,赶了过来,她对周君璧道,“你不必如此。”
只要周君璧说一声,大可以让别人替她动手,而不是亲自制定陷阱,甚至亲自调遣军队。至少她心里会比现在好受一点。
周君璧摇了摇头,“与其看着他们死在别人手里,倒不如由我来。”
最后一句轻的几乎没有人听见,“他们不该上战场的,徐家的人都太傻了。”
太傻也太固执了。
周君璧唯一能为她的两个哥哥做的,就是收敛他们的骸骨,厚葬下,祈愿来世能生在太平盛世。
锦荣会突然赶过来,自然不会是因为周君璧的事,这些她都相信周君璧能处理好,她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邵云沛居然和外族联盟,签订条约?”周君璧大惊失色。
锦荣淡定道,“此事不假,是沈家的商队从草原上得来的消息。”
周君璧气愤道,“他竟然不择手段到了这种地步。”
其实若不是周君璧的谋略以及沈家军的火器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逼迫邵云沛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他也不会暗地里和外族勾结,企图利用他们的势力驱虎吞狼。
“此事我已经有了计划,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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