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做起了闲官……
虞锦有稍许震惊,没想此事竟有如此隐情。
楚澜又道:“那永安郡主是个性子清冷之人,便是在宫中也少与公主嫔妃相与,但却是个果决之人,将安寿殿上下整治得井井有条,若是掌管中馈,想必你阿兄是不必担忧的。”
“倒是没听说她什么不好的,想来除了性子清冷些,应当也是个良善之人。”
虞锦微微颔首,才从那陈年秘事中脱身出来,感激道:“澜儿费心了,还替我打听这些琐事。”
楚澜道:“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你与我生分什么?”
虞锦这才问:“你又如何惹王爷动怒了?”
楚澜道:“今早挥鞭子时打断了门前的石狮子,曾外祖母气着了,小舅舅这才罚我禁足。”
她不甚在意地挥挥手:“无碍,三日而已。阿锦你闻,我今日用了你遣人送来的熏香,当真好闻。听说是你亲自调的,这香料要如何调制?”
虞锦笑笑,便与她说起了调香的工序。
楚澜许是禁足在府有些烦闷,竟是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表上几句意见。
闲聊间,天色渐沉,晚风四起。
将要告辞前,虞锦犹豫再三,从袖中拿出一只工艺精美的药囊和一只藕荷色香囊,一并递给楚澜道:“我闲来无事,便给你缝制了只香囊,也顺、顺便替王爷做了只药囊。”
楚澜先是欢喜地接了那只香囊,欣赏了一番后,道:“可我罚着禁足,恐怕不便转交。”
“命人送去房里便好。”
“可沉溪与落雁未一同赴京,元先生也多日不见踪影,段侍卫近日也不知在忙些甚……阿锦你知道,小舅舅他不许旁人随意进出房门,这些日子便是梳洗都不曾假手于人。”
虞锦蹙眉,为难道:“那、不若待你——”
“不若你亲自送去,小舅舅的院子便在后头。”楚澜真心实意道:“小舅舅若是知晓你赠他的药囊在我这儿放了三日,他会打死我的。”
虞锦:“……”
楚澜道:“左右也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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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月色溶溶,府里四处点灯,小径寂寥,没什么人走动。
虞锦不知怎的,许是被楚澜那句“左右也无人”撺掇的失了心智,稀里糊涂便跟了出来,行至半道时忽生出一丝做贼心虚的怯意来,她不由催促见梅走快些。
然而,在迈进主屋时,虞锦便被那与王府琅苑大致相同的布局惊得脚下一顿,一时有些晃神。
待她回过神来,将药囊搁在案上,却莫名生出了一丝心悸,连带了着眼皮都跟着一跳。
奇怪,她是来送东西,又不是来偷东西的……
虞锦正欲提步离开,便听半敞的门外,见梅惊讶道:“王爷?”
下一瞬,虞锦便听到沈却的声音。
这也便罢了,只是她为何还听到了她阿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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