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王爷不喜欢。
在姬长云的认知里,南祁王一向厌恶麻烦的人和事,且他心有守护山河的坚定,他最不是个能被情.欲左右之人,更不是个耽于美色的浅显之人,若有人能在其左右,此人定要能与他携手并肩,而非只做他的身后人。
眼前这个貌若天仙的大小姐,就是姬长云认为最不配的那类人。
可她还是成为南祁王府八抬大轿迎进门的王妃,是王爷亲自下了聘书求娶之人,姬长云很不解,她不知虞锦除了一张皮囊,究竟有什么好?
她这样一个娇生惯养之人,又能为他做什么?
虞锦摸了摸脸颊,迟疑道:“姬大夫这么看我作甚?”
姬长云回神,很浅地笑了一下道:“只是觉得人的际遇很奇妙。”
虞锦往前走着,随口道:“此话怎讲?”
姬长云一袭白衣随风飘动,道:“幼时听父亲夸赞,称王爷是个绝世之才,后证实果真如此,长云也与王爷相识多年,一直以为那般对人对事都挑精择肥,又不近美色之人,未来娶妻,定不会是王妃这般貌美昳丽之人。”
闻言,虞锦一双美目弯弯,道:“姬大夫既说王爷挑精择肥又不仅美色,那又怎会只是看上我的美貌?”
她笑说:“不过姬大夫有一句话说得对,于王爷这样的人而言,皮囊可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言下之意,她身上可有比皮囊更要紧的,比如才华和内涵。
其实虞锦原也以为自个儿是靠美貌征服的王爷,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甚至还挺自得的,长得美也不是她的错。
只是适才姬长云话里显然别有洞天,她随口堵了两句罢了。
但她说着说着,竟也觉得自己那番言论很是有理,兴许王爷是透过她精致的表象,窥得里头更加精致的内里也说不准?
思及此,虞锦暗自点头,道:“王爷眼光独到。”
姬长云心头一哽:“……”
她适才并非是想给虞锦添堵,只是到底有些意难平,这话说得如此曲折蜿蜒,正是不想让虞锦察觉,不过是一时钻了牛角尖,话一出口她便隐隐有些后悔。
只是她也没料想,这话还能这般解释的?
且对方还对此深信不疑。
姬长云有些沉默,一时跟不上虞锦的话茬,慢了半响,点头道:“王妃……说得极是。”
沈却那样的人,虞锦并不觉得有人惦念是件值得她恼怒的事,毕竟若是在灵州,想必惦记她的人也不会少。
是以,虞锦不仅没与姬长云计较,还因适才的新发现,隐隐有些喜悦。
回到府上,用过晚膳后,夜将将暗下。
夜阑更深时,虞锦便满心欢喜地安置入睡。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人在拨她的脸,紧接着,一阵夹杂着花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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